還真是瞌睡遇到枕頭,不賺他一大筆都對不起他。
陳遠露出滿臉貪婪,搓著手扭頭望了望屋里的方向。
“哪能呢,不玩活著還有啥樂趣?!?/p>
“這不是上回賣了媳婦的嫁妝,被她好一通鬧,我得老實一段時間嘛?!?/p>
“這樣,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省得我媳婦知道了又叨叨?!?/p>
張大柱眼里的鄙夷差點掩飾不住。
就說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這回說什么都得好好坑他一大筆。
上次差一點就能用欠債,逼他把媳婦……
沒想到他小子弄出個手鐲,清了欠債不說,還倒賺一百。
張大柱想起蘇月,心里像有幾百只爪子抓撓。
“你趕緊著,刀疤哥在我那等你呢?!?/p>
陳遠望著張大柱的背景,眸色冰冷如刀。
他早就知道張大柱對蘇月存有不要臉的心思。
要不是前世蘇月死于非命,沒準兒他哪天輸紅了眼,真就把蘇月……
前世的自己就是個畜生,但張大柱這些人,比畜生還不如。
這一世,他絕不會再讓任何人有傷害蘇月的機會。
陳遠回屋拿出一支這兩天剛試做出來的玻璃發(fā)簪。
略帶弧度的簪身,玉蘭花形狀的簪頭。
在燈光下散發(fā)著墨綠色的珠光寶氣。
不是很懂行的還真會當成老坑翡翠。
陳遠想找塊手帕包起來,越珍而重之,越容易糊弄刀疤臉。
“陳遠,你給翠花出主意,讓她把父母和大寶的戶口都遷到村里來?”
“你不知道她說了你多少好話,快把你夸出花來了……
正巧蘇月幫王翠花收拾廂房,準備她父母搬過來暫時住幾天。
牽著暖暖的手,從外面進來。
陳遠來不及藏起發(fā)簪,被她看著正著,臉上的笑容頓時褪了個干凈。
“你拿這個做什么?”
發(fā)簪是女人用的東西,又沒到郭老板來收貨的日子。
眼看天就黑了,也不可能是拿去給郭老板看新樣式。
排除種種不可能,陳遠拿發(fā)簪的目的就只剩下她最不愿意相信的兩個。
一,他在外面有相好的,拿去討相好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