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念頭我終究還是難以啟齒的。（第2頁）

我的頭腦一片混亂。

「你，你一個孩子，怎么……怎么……」我有些不知所措。

「媽媽，你別生氣，我已經(jīng)不是個小孩子了。我都十七了。要在古代，我都該有孩子了，我們班上，同學(xué)有談戀ai的，也有做過ai的?！?/p>

天啊，現(xiàn)在的孩子怎么這樣啊。

我壓住突突跳動的心房。清了清嗓子。我必須變被動為主動。

「楊成，你知道了，媽媽那也不瞞你了。自從你爸爸的身t不好后，媽媽爸爸過的都不開心?！?/p>

「這一段時間，媽媽有些不知道g什么?！?/p>

我的臉紅了，真想結(jié)實這尷尬的談話。

「媽媽有時象有些神經(jīng)錯亂了，老把你當(dāng)成了你爸爸。楊成，你和你爸爸年輕時長的太象了，有時媽媽老是錯把你當(dāng)成了他。說真的，媽媽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的心里也很怕，很亂?！?/p>

我的眼淚出來了，我感到自己無助和軟弱。

「媽媽。你別。」看到我哭，兒子的眼睛也紅了，囁嚅著，想坐到我身邊。

「你坐下，楊成。聽媽媽把話講完?！?/p>

「媽媽有時很不要臉，甚至有時我都感覺媽媽是在g引你。你不要說話。每次這么做后媽媽都很痛苦，很恨自己?！?/p>

「媽媽也知道你，喜歡媽媽。知道你每天睡覺前g什么。媽媽去你的窗前看到過。」

兒子的臉一下紅的很，頭也低下了。

「本來，這些事也是正常的，你已經(jīng)到了青春期，媽媽都知道。這些話本應(yīng)該你爸爸和你談的，可媽媽不想讓他知道。媽媽又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這事情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媽媽也怕你的身t受不了。所以，媽媽每天燉這個燉哪個的。實在是怕你小小年紀弄壞了身子骨。」

這樣和兒子談話異常的艱難。我的心一直在碰碰跳著。

「可媽媽沒想到，還是影響了你。劉老師說你現(xiàn)在老走神，球隊訓(xùn)練也不去了。成績更是一落千丈。媽媽好擔(dān)心，也好難過。媽媽覺得是我害了你，媽媽如果一發(fā)現(xiàn)就和你說，可能就不會這樣了?？蓩寢屢恢辈缓湍阏?，是因為媽媽有時真的，真的不愿防礙你。」

有些念頭我終究還是難以啟齒的。

「可是你要再這樣下去，媽媽就會很但心了。媽媽不知道該和你說些什么，但是你的確不能這樣下去了。明白嗎。兒子?！?/p>

「知道了，媽媽?！?/p>

兒子低下了頭。我的心里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我站起來，走到兒子身邊，抱了抱他的頭。兒子好象要抗拒一般，僵了僵。全然不象前幾日那般再對我撒嬌。

我的心里象被什么蜇了似的。

一連幾天，兒子雖然和我還是經(jīng)常進進出出，可我感到他象在疏遠我。我的心里又痛又無奈。我發(fā)現(xiàn)兒子不再晚上偷偷下樓取我換下的內(nèi)k了，而且睡覺也b以前早了。我的心情說不出的感覺，但絕對不是高興。我也知道自己可能根本沒有說服兒子，只是兒子懂事了，他不過在強制著壓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