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輕薄,卻還要嫁皇子,真是可笑?!标惙龀幠暤馈?/p>
姜寧姝瞳孔不自覺瞪大,“這并非她的錯(cuò)?!?/p>
差點(diǎn)被人輕薄,是那男子罪該萬死。
女子何錯(cuò)之有!
“女子清白最是重要,就算不是她的錯(cuò),出了那檔子事,也不該茍活于世?!?/p>
陳扶硯輕描淡寫說道,好似在他心里,女子的清白不在,就該以死謝罪。
姜寧姝深深擰著眉,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陳扶硯。
司挽只是被裴思禮言語輕薄幾句,拉扯了下衣衫,并未失身,陳扶硯都如此瞧不起。
更何況她被裴祁幾次侵占。
“寧姝!寧殊!”
姜寧姝想得太過失神,陳扶硯蜷住她胳膊,溫聲喚回她思緒。
姜寧姝思緒漸漸回籠,渾身發(fā)寒,覺得眼前的男人異常陌生。
她不著痕跡抽回胳膊,躲開陳扶硯的觸碰。
陳扶硯不僅不生氣,相反笑之。
“寧姝克己守禮,不諳世事,我甚是喜歡?!?/p>
姜寧姝僵硬笑了笑,站起身來,“我先行回府了?!?/p>
陳扶硯有些迷楞,“用過膳再回?!?/p>
姜寧姝頭也不回,大步邁出廂房,乘坐馬車離去。
一路上,她都魂不守舍的模樣。
“小姐,到了?!瘪R車很快到裴府,姜寧姝下馬車,望著裴府高門上的匾額,內(nèi)心越發(fā)壓抑。
邁上臺(tái)階,跨過門檻,進(jìn)入高門府宅。
裴祁身披墨狐大氅,站在廊下,似是在等她而歸。
姜寧姝頓在原地,隔著遙遠(yuǎn)距離望著他。
天上飄下鵝毛雪花,飄落在兩人眼前,漸漸迷了眼。
姜寧姝垂了垂眼,一步步走過去。
裴祁沉著眼,盯看著女人越來越近。
走進(jìn)甬道,姜寧姝不做停留,從裴祁眼前徑直走過。
玉竹腳步慢了些,看了看姜寧姝,又看了看裴祁,彎腰一禮后跟隨姜寧姝而去。
裴祁垂在身側(cè)的雙手蜷緊,“站?。 彼渎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