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生休息,不要再出去見一些不必要的人。”
床榻鋪好后下人們都退下去了,裴祁還留在房間,將那頭的窗戶完全關閉,繞到床榻前吩咐道。
這些不必要的人,定然是陳玨硯。
姜寧姝別著腦袋,依舊是那副慪氣,不愿意和裴祁交談的樣子。
“想吃什么,吩咐玉竹告知隨風,讓小廚房給你做。”裴祁頓了一會,聲音不由軟了兩分,哄她的意思。
姜寧姝仰靠傾睡在被褥上,腦袋偏著,什么反應都沒有。
裴祁站在床邊,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就算這次養(yǎng)好了,今后也要注意,人參燕窩日日用著,沒了盡管差人來要就是。”
裴祁知道她心中有氣,也愿意哄著她。
姜寧姝依舊是那副樣子,冷漠姿態(tài)。
別看她表面坦然,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慌張毛躁起來了,生怕下一刻裴祁會動怒。
裴祁見女人遲遲不出聲,耐心也快消失了。
并不是他不愿意多哄哄姜寧姝,而是他了解她,得寸進尺,給個笑臉就能順勢欺壓而來。
他掀袍坐在床邊,抬手扣住她下頜,將她腦袋轉過來。
“我在與你說話,你全當耳旁風嗎?”裴祁凌聲。
在裴祁坐下身時,姜寧姝渾身嚇得一激靈,遮掩在被褥下的雙手狠狠蜷緊。
粗糙手掌禁錮住她下頜的那一刻,她渾身發(fā)寒。
發(fā)怒的男人近在咫尺,姜寧姝被迫盯著他,唇瓣顫了顫,想要說她知道了,可又覺得不甘心。
她不甘心!
“你說話我就要回答嗎?你當初沾染我的時候,我那般反抗,你不也是全當耳旁風?”委屈不甘填滿整顆心臟,姜寧姝紅著眼倔強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