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凌邁步要走,卻被老者突然喝住。
“老夫看公子氣度非凡。
聽聞北津要有大戰(zhàn),可是與公子有關(guān)?!?/p>
“關(guān)你啥事?”
蕭靖凌一句話噎的左議面色鐵青。
他準(zhǔn)備好了的說辭,此時(shí)卻不知如何開口。
這叫什么回答?
關(guān)你啥事?
從未聽過這般反問之語。
左議心中腹誹,臉上依舊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公子可是塞北來的?”
“有話就直說吧,本公子可不喜拐彎抹角,沽名釣譽(yù)之人?!?/p>
蕭靖凌早已看出他的心思。
哪里有這般巧合的事,自己必然要經(jīng)過這溪邊,剛好就遇到個(gè)故作深沉,在這不掛魚鉤釣魚的老者。
除了是特意在這等著自己的,他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公子真是快人快語。
難怪有人說,公子與眾不同。”
“可惜,公子的八萬大軍要葬送在這北津城外了。
到時(shí)候,這清澈河水,怕是要染成血色。”
“先生為何危言聳聽?。俊笔捑噶鑿澭鼡炱鸬厣系氖瘔K拋進(jìn)溪水:
“仗還沒開打,誰贏誰敗,先生下定論太早了?!?/p>
“無論輸贏,公子都是輸?shù)哪且粋€(gè)。
后世,公子更是會(huì)被萬人唾罵?!弊笞h言辭犀利。
“先生看來也是讀書之人。”
蕭靖凌并無氣惱,反而覺得這老頭挺有趣的。
“你可在史書中讀出些什么現(xiàn)世道理?”
“歷史長河延綿不絕,更無盡頭。
但是都在講仁義道德。
公子此番出兵,皆不符合這些道理?!弊笞h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