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將軍,妾昨夜隨客人出去了一趟,許多人都看見了,您先前來時妾還未趕回?!?/p>
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女人身子一顫,很快上前解釋。
蕭柳欽點頭,這一茬就算是過去了。
“平時都是他們?nèi)齻€一起來?”
“齊公子和秦公子一起來的時候多些,李公子么……”
最邊角的一個女人回想了片刻,有些不確定,“他有時跟秦公子他們一起,有事跟另一個人來,也是年歲相當,但是我們姐妹幾個都叫不上名字?!?/p>
經(jīng)她一說,其他幾個也反應(yīng)過來。
“是誒,那位公子看著氣度不凡,身份不會太低,可這樓中有些身份的恩客,我們都多少知道些來頭。”
“唯獨那位,好像一直都沒人提起。”
蕭柳欽意識到,這人或許是個突破點。
“你們之中有人會畫畫嗎?”
“我會!”
“芳悅姐姐會!”
兩人同時開口。
穿著粉衫子的女子走出,身若楊柳。
很快,筆墨就已經(jīng)備齊。
芳悅思量著,跟身邊幾個姐妹商議了幾句,才落筆紙上。
從發(fā)絲到眉宇,下頜到腰腹,芳悅下筆卻是有幾分神韻。
蕭柳欽越看,越覺得這人眼熟。
等最后一筆落下,芳悅側(cè)身讓開。
站在正前方時,蕭柳欽對上了畫中人的正臉,心中迷霧散開。
難怪會眼熟了。
這人的五官與李顯有些相似,多半出身皇室。
“這些時日你們安分待在樓中,出了命案,有人把手反而更安全些?!?/p>
臨走,蕭柳欽回頭提醒了一句。
“您放心,我會盯好姑娘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