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友笑著喝下,兩人相依相偎,活像一對恩愛的夫妻。
唯有花鈺知道,他在裝,雖無生理上適,而心理十分抵觸。
在這茫茫世界中,這已經(jīng)是他最努力最好的結(jié)果了……
……
來到這幾日,一頓熱飯沒吃上,今夜這一吃,吃得肚子溜圓。
李源友的大手輕撫,打趣道:
“這是懷了?”
花鈺卻不高興,男人懷孕簡直是聳人聽聞。
“怎么……想到傷心事了?”
李源友細心的用帕子擦拭他的汗水,吃頓飯都能出汗,可見體虛柔弱。
只見汗水淋漓的人輕輕搖頭道:“只是想家中父母?!?/p>
“這事好辦,明日我讓人接到一處安養(yǎng)便是。”
這傻子的父母把傻子賣了,哪里算什么父母,花鈺想的是前世的父母。
“不養(yǎng)子,非親也,實不愿夫君勞神?!?/p>
這話要是給一般的腐儒人聽見可要梗脖子紅著臉了,所幸李源友還算是個明事理的。
“都依你?!?/p>
他親吻了一下花鈺的手背,如豢鳥人愛鳥,藏玉人撫玉般。
說來李源友對他的打算,肯定不是娶做正室,就算他愿意,上頭還有個老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抬大轎都不可能發(fā)生在他們之間。
稍過些時間,便要沐浴入寢。
這李仙君卻也孟浪,不洗鴛鴦浴,反洗鴛鴛浴。
一個大木桶,熱水之上漂浮著香囊,里面盡是香花香草。
浴房不大,站著三個人,花鈺李源友還有一個侍女,侍女先伺候李源友脫去衣裳,接著走向花鈺。
“姐姐不必,我自個來?!?/p>
侍女沒有退下,反而矗立不動,是在等李源友的吩咐。
“你出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