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原話是訂婚而不是結(jié)婚,說白了就是讓我護著點他孫女,之所以訂婚,也是為了有個身份,這樣方便喬家內(nèi)部紛爭的時候,我出手也算是名正言順。
當(dāng)初老爺子冒死把我背去天師府,這是救命之恩,人家托孤,咱不能知恩不報?!?/p>
王志龍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兩個維修工殺手。
使了個眼色,柳龍象一桶冰水就潑了過去,疤臉醒了過來,另一個已經(jīng)半死不活了。
疤臉看到林深之后不由得冷笑道,“孫崽!爺說過了,你們從爺嘴里問不出什么東西!”
柳龍象一腳踩斷了疤臉兒小腿,疤臉咬著牙,面目猙獰,依舊露出一個笑容,“孫崽,就這嗎?”
王志龍吃了手中的串兒,沖著柳龍象露出一個笑容,“老柳!這倆孫子是職業(yè)殺手,受過專門訓(xùn)練的,你這么審問,人家不吃你這套,你得用點別的招數(shù),給他拉個二胡。”
疤臉躺在地上,滿臉的不屑。
王志龍戴好塑料手套,邊吃串兒邊走向了疤臉兒,一把脫了疤臉的褲子,手中穿串兒的簽子從疤臉的兩顆歡樂豆穿刺而過,來回這么一拉。
啊?。?!
審問了那么久沒吭聲的疤臉第一次鬼哭狼嚎,撕心裂肺。
柳龍象沒忍住扭了扭屁股。
誰說男孩子沒有共情能力了!
林深夾住腿,又給褲襠蓋了張衛(wèi)生紙,沖著褲襠柔聲道,“寶貝咱不看!”
“我說!我說?。。 卑棠樈跖叵暮鸬?。
王志龍?zhí)统鍪謾C正對著疤臉。
痛苦之下的疤臉那張臉的肌肉都在顫抖,“喬頌成!是喬雅琪的堂弟喬頌成!出了三百萬要喬雅琪的命!”
王志龍抽了簽子,疤臉痛苦的原地打滾,眼珠子都紅了。
“媽的,為了點利益,同宗同源的都要下死手?!蓖踔君堊讼聛?,把視頻給林深發(fā)了過來。
喬宅。
曹清筱氣的胸膛起伏,連帶著那雙刑天大眼珠子都上下微顫,指著那幾個從家中叫來的保鏢,“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你們不是說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嗎?你們看看,往茶幾上看看!人家給茶幾上放了這么多蒼蠅,還擺了這么幾個字!這擺明了就是在嘲笑你們!”
一眾保鏢垂著頭,茶幾上的蒼蠅擺出來的真幾把菜四個字像是四個大嘴巴子狠狠抽在了他們的臉上。
他們當(dāng)保鏢也好幾年了,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囂張又犯賤的對手。
為首的保鏢沉聲道,“小姐,來的肯定是殺手的同伙,而且是頂尖高手,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調(diào)虎離山打傷我們的人,還悄無聲息救走兩個重傷的殺手,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對方至少有六個高手!
而且我覺得對方任務(wù)沒有完成,極有可能會殺個回馬槍,當(dāng)務(wù)之急,咱們轉(zhuǎn)移吧,曹先生剛才打來電話,讓接喬小姐去曹家,那邊人手多?!?/p>
曹清筱回過頭,“走吧雅琪,去我家?!?/p>
喬雅琪搖頭道,“去你們家,那不是把你們拉下水嗎?對方的目標(biāo)是我!”
曹清筱仗義道,“雅琪,你跟我客氣什么,我家就是你家!”
“但總不能一直躲在你家吧?”喬雅琪眉頭蹙起,說話的時候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了自己爺爺?shù)倪z照,心間一個念頭突然萌生,喬雅琪攥著拳頭思索片刻后,“要不要不我問問林深應(yīng)該怎么辦?”
曹清筱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問他?問那個人渣干什么?雅琪你瘋了?你剛才沒聽到嗎,帶走那兩個殺手的是好幾個高手,我這么多保鏢都沒轍,他能有個屁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