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聲是老男人的慘叫聲。
他疼得哆嗦地?fù)沃詈笠籯ou氣扭過tou來,只見到和他穿同樣衣服的男人,“你――”竟然就為了一個(gè)女人毫不猶豫地倒戈相向了!
田百年的手比理智更快一步,他那柄長長地尖刀對(duì)準(zhǔn)了男人的脊椎骨,從脖頸chu1直直tong了j去!貫穿j老男人的shenti里,像被串成了烤串一般地血腥。
待老男人斷氣后,他抬腳壓著這ju新鮮尸ti的肩膀,然后頗有些吃力地將長刀chou了chu來。
瞬間狂飆的血yediandian滴滴地濺到了年輕女孩赤o的shenti上。
她本來就白得發(fā)光的shenti,被血shui濺污上,剎那i得像畫家筆xia最淫dang的畫像!
尤其是女孩那有些呆傻的臉dan,仍舊迷離的yan眸,還有那qg不自禁扭曲夾緊的雙tui……
田百年覺得這女孩就是從山里幻化人形xia來迷惑男人的妖jg1。
i而淫。
他受到蠱惑般地,把那尸ti踢到一旁,隨后雙tui虛ruan地跪了xia來,接著他chuan著cu氣脫掉自己的軍裝,隨后是kuzi。
整個(gè)動(dòng)作顯得cu暴而急切。
那稻草堆里的年輕女孩,不似一般正常女zi的驚恐,好似被xia了藥般地虛ruan又淫dang的一只雪白的手rou搓上那白nennen豐滿無比的naizi――
田百年腦zi一片空白,把她大tui拉扯過來,并扳開到最大。
他低tou看向那女hu,從未見過的鮮艷紅se,薄薄粉肉間一條長長的feng隙――
又gan1凈又漂亮!
是被那老男人tian得chao濕的!
田百年面se一沉,腰桿就往xia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