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鈺打從娘胎里,可就一直聽著您的浪叫聲。”
“當年您大著肚zi還引誘兒臣,可曾想過自己是個母親?”
白容每說一句,皇后就更興奮一分,隨著白容在她xue中猛地一dg,她終是pen了shui。透明的yinye從花叢中penshe1而chu,打shi了白容的紅segong裙,更nongshi了一片地毯。
gaochao后的皇后無力地趴在白容肩上,朱唇輕啟,微微chuan息,yan中chun意未褪,一臉饜足。還沒等她恢復力氣,白容便轉shen離去,任由她ruan了shenzi跌在地上。
望著白容窈窕裊娜的背影,谷嵐張了張嘴,終是沒問chu那個問題――
容兒可是嫌棄母后這副破敗shenzi了?
那三句質問還在耳畔回繞,讓她不禁回想起八年前,她第一次勾引白容的場景
八年前,江南第一富商白家。
皇帝帶著皇后微服chu游,在白府暫住,卻被白容的母親,柳傾顏的傾城i貌所折服。恰好皇后有喜,就在白府生生住了四個月。
那時她懷胎三月,胎像穩(wěn)定。久曠的小xue渴極了,卻害怕皇帝動作cu魯會傷了胎兒,便只得夜夜自己用手指安撫xia邊。
一日,她許是寂寞久了,青天白日的就坐在亭zi里開始悄悄自瀆,恰巧白容路過,見她面sechao紅,遂上前詢問。
“夫人是否shenzi不shuang?可需容兒為您請大夫?”
時至今日,她依然記得那年盛夏,荷香滿院,少女清澈的yan眸望著她,不染半分雜質,卻滿是關懷。
深gong無真qg,她已許久未曾見過那樣gan1凈的yan神,鬼使神差間,她竟動了一個邪惡的念tou:
讓這孩zi,嘗嘗她的滋味。
白紙若是被她的saoshui浸透,還能依舊白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