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yang意從穿dai著nei衣的地方席卷全shen,我一邊tiao腳,一邊想把nei衣脫掉,“你gan1什么?你是變態(tài)嗎?為什么要用你的羽ao來裝飾?啊啊啊?。?!”
那喀索斯完全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立a黑了臉,抓住我因為心qg雜亂,一直沒能解開nei衣扣的手指。
“你很討厭?”
“當然討厭了!誰喜huan把別人shenti的一bu分,穿在shen上??!你放開我,我要把這東西脫了!”
“呵呵,東西?”那喀索斯省心驀然低沉,我這才反應過來該逃跑。
可惜人類的力量敵不過獸人,我只能被他壓在床上瞎撲騰。
“我錯了我錯了,這shennei衣柔ruan,聚攏xg也好,是我沒有欣賞到它的i好?!毕日J錯,后算賬,識時務者為俊杰。
那喀索斯并不相信,他chouchu放在kou袋里的pi尺,將我的雙手綁在一起,然后站起shen,視線從上往xia地在我shenti上逡巡。
我的shenti羞恥得變成了粉se,yan淚也盈滿yan眶,chouchou噎噎地問他,“你到底要zuo什么?先放開我好不好?”
那喀索斯把手放在衣扣上,一邊解著,一邊微笑,“不好,我要懲罰對我的心意不屑一顧的你~”
懲罰,懲罰,又是懲罰,這群男人在床上的借kou就不能再多樣一些嗎?
說得跟我是個受nue狂一樣,在期待著他們對我這樣那樣。
算了,躺平任艸吧,反抗也反抗不了。
虔誠地把手放在我穿著nei衣的xiong上,白se和粉se相得益彰,純潔又yin靡。
“你知dao嗎?從你第一次例假,我就已經(jīng)被你深深地xi引了?!蹦强λ魉拱裻ou放在我的xiongkou,隔著nei衣吻了吻我心臟所在的位置。
“那種惑人的氣味,我只從你shen上聞到過,那以后,本就對同族不gan興趣的我,對同族更加冷淡了?!蹦强λ魉乖囂降匾粁ia一xia地吻著我的嘴唇,卻因為qg怯,不敢再深吻xia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