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吟沒說話,看向浴桶的另一邊,略垂下了頭。
在荀鑒回答前的幾秒里,她覺得自己被那夢沖昏了頭腦。
不管了,昏就昏吧。自己只是邀請荀鑒一同泡個(gè)澡,又沒有要干別的的意思。
一秒、兩秒,在陸晏吟將下唇咬的發(fā)白之前,荀鑒說話了。
“好?!?/p>
他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身上的衣物,連里間都沒出,在陸晏吟直勾勾的目光下,邁進(jìn)了浴桶。
兩人面對這彼此,浴桶足夠大,中間隔出一小段距離。
陸晏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這浴桶夠大。她坐在荀鑒對面,因?yàn)檫@段距離,兩個(gè)人并不是貼著彼此,但同時(shí),因?yàn)檫@段距離,荀鑒窄腰以下的部位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看了兩秒后,她別過了眼。
荀鑒這人,倒真像是上天垂憐一般,讓人挑不出一點(diǎn)不好。
無論是樣貌、脾性,還是能力皆是上乘,就連那一處,那根xingqi,也是又粗又長。
他年少時(shí)習(xí)武,因而整個(gè)人雖然瘦但并不孱弱,像一棵立在寒風(fēng)中的松。寬大的雙肩往下是勁瘦的窄腰,因?yàn)閭€(gè)高所以腿也很長。陸晏吟站在他身邊要比他矮半個(gè)頭不止。
這也導(dǎo)致了她和荀鑒站著接吻時(shí),多半是要荀鑒俯身或自己踮腳。
不過這只是陸晏吟的猜測——畢竟兩人到眼下為止還從未站著親過。
看見那物,她就想起前天夜里自己被荀鑒頂?shù)膟in液橫流,水下的雙腿悄悄的并緊了。
“夏侯音今日來過?”
陸晏吟抬頭,見他問自己。
她點(diǎn)頭,說:“她傷心得很,在我這兒坐了坐,晌午便回去了?!?/p>
“所幸夏侯伯父只是被降職,不曾有別的懲罰,不然她又要難過的不知怎么辦了?!?/p>
荀鑒聽了沉吟片刻,說:“阿吟很會安慰人啊”
“啊?”陸晏吟沒懂他的意思。
“你是怎么安慰她的?”荀鑒又問。
“我,”陸晏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明白荀鑒為何忽然這么問,“抱著她,說些好聽話?”
陸晏吟眨巴了兩下眼睛,試探的說道。
荀鑒見她有些懵懵的,頰邊浮著紅,覺得她說不上的可愛。
他靠近了些,說:“就這樣?”
“嗯,她傷心的很,撲到我懷里,我便順勢拍了拍她的背你問這個(gè)做什么?”
身下的感覺漸漸清晰,荀鑒偏了頭沒去看,他知道自己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