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曉我的底線在哪,此時(shí)此刻屁gu確實(shí)疼的要命,痛苦與yu望交織帶給我的shuang快加持也不可小視,我的手已經(jīng)耷拉xia了一只,環(huán)在陳明遠(yuǎn)的腰上,結(jié)挫而厚重的疼痛在屁gu上炸裂,讓我yan底霧氣漸nong1。
“哥,你這樣叫是很shuang的意思?”
陳明遠(yuǎn)開kou詢問。
“……不,我現(xiàn)在很痛。”我咽了kou唾沫,虛虛的往回望了一yan。
那片扎yan的紫紅躍ruyan簾,tunbu鼓鼓脹脹,xia墜的重力都讓我gan受到了疼痛,過猶不及,tun上的狀態(tài)也夠我吃一壺的了。
“啪!”
“?。∧鉭an1什么?!”
xia方又傳來陣痛,疼得我縮shen向前探去。
這句話石沉大海,傳給我的只有木板的敲打。
“啪啪!”
“不要……了!啊嘶,不要往上chou了??!”
原先的提醒,此刻卻成了cui命符,本就不堪其痛的feitunn本受不了由xia往上的狠削。
“啪啪――”
我無法保持淡定,zhong大的tun隨著它的主人一起晃動(dòng)顫抖,feitun的se澤愈發(fā)深沉,最為嚴(yán)重的tun峰已經(jīng)帶chu了一層層紫se的痧。
an照既定的路線,此刻我泣不成聲,哽咽著hou嚨,yan淚一瞬間掉的厲害。
“哥,我們?nèi)プ郎?,最后十xia,行不行?”
他并未等我的回答,而是直接將我?guī)У阶肋?,把還掛在tuntui的neiku扯到膝彎,又讓我自己抓住裙zi讓屁gu完整的louchu,最后將那作惡多端的木板橫放在深紅zhong爛的feitun上。
直到。
ruan了腰,彎了tui,啞了hou,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