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下面都緊緊吮吸住他的陳斯絨。
意亂情迷到失態(tài)的陳斯絨。
當(dāng)著他的面尿失禁的陳斯絨。
以及……想要出軌的陳斯絨。
手指在瞬間離開她攪動的唇舌,caesar重新緊緊卡住了她的脖子。
每一次,他都會把自己完全地、重重地納入她的身體。
陳斯絨在劇烈的性愛之中失神,聽見他一遍遍問:
“陳小姐,是誰在操你?”
“……是……是您,是您……啊……”
陳斯絨的乳房被扇巴掌。
“你還有一次機會,陳小姐?!?/p>
陳斯絨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呻吟著,顫抖著期待著他的結(jié)束??伤€沒等來他要的答案。
答案未到,caesar就不會停止。
可不會停止,陳斯絨的理智就不會回籠。
這簡直是一個悖論。
陳斯絨以為,那天自己會得到一個略帶強制意味的劇情性愛。
caesar將這份強制拉到百分百。
或許是劇情之中的陳斯絨也將他內(nèi)心中某些邪惡的火種點燃,陳斯絨說“我快被您玩壞了……”
caesar覺得,那是她在乞求自己,把她玩壞。
在沙發(fā)上正面扇乳,也把她翻過后入。
去到浴室打算就此放過她,也在陳斯絨黏黏糊糊抱住他的瞬間,改變主意。
是她自己再次貼上來的。
浴缸里的位置很大,她非要重新坐在他身上。
caesar重新體會到酒精的美妙之處。
用在陳斯絨的身上,叫他也獲得欲仙欲死的快感。
重新回到柔軟、干燥的床上,已是第二天凌晨。
完全失去力氣的陳斯絨順從地趴在他的胸口上。
陳斯絨睡了很久很久,沒有做一個夢。
她醒來在第二天中午。
caesar沒有提前起床,一直在她的身邊。
意識從很遠(yuǎn)的地方飄回,陳斯絨尚未睜開雙眼,聽見caesar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