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絨的身體被情欲一波一波地侵襲,只有些許殘留的理智還能叫她這樣保持站立、同時艱難地與caesar對話。
但是,大腿上液體下行的清晰感覺已無法忽視,陳斯絨在說道自己如何同小玩具給主人自慰時忽然緊緊地閉上了雙唇。
身體如被冰封,陳斯絨察覺自己被迅速帶到了僻靜的路邊。
順勢握住caesar手臂的手掌便再難松開,察覺caesar將她松松地環(huán)進(jìn)了懷里。
呻吟從齒縫中溢出,身體無法停止地開始顫動。
雙腿繃緊如鋼鐵,克制著強(qiáng)烈的、忽如其來的快感。
溢出的呻吟如同細(xì)密的貓叫。
帶著舒爽的又委屈的濕漉漉的。
陳斯絨被抱在懷里,隱在僻靜的路邊,高潮了。
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下行,一直流到細(xì)細(xì)的腳踝。
玩具并沒有停止,而是無聲地掉落在了草地上。
漫長的等待之后,caesar松開了陳斯絨。
“陳小姐,你東西掉了。”
即使是看著陳斯絨在他面前高潮,他也能面色不改地說出這樣的話。
陳斯絨的身體發(fā)軟得厲害,但她還是撐著迅速彎身撿起了地上的小玩具。
濕得不像話。
可她根本沒地方放。
羞恥得根本就是要立馬鉆到地下,陳斯絨語氣帶著哭腔:
“能不能……麻煩您先幫我放一下?”
caesar似是驚訝地看著她:
“陳小姐,為什么不放回剛剛的地方呢?”
他分明就是明知故問、故意刁難。
可是陳斯絨也沒有任何權(quán)利要求他幫忙。
一只手掌很難將玩具完全握住,陳斯絨只能雙手抱胸將小玩具藏在手臂之下。
但是沒了小玩具的折磨,行走變得不那樣困難。
陳斯絨的思緒剛剛放松一些,就聽見caesar說:“陳小姐,我沒有什么胃口,想要返回,你沒有意見吧?”
陳斯絨哪敢有什么意見,此刻回去她求之不得。
兩人于是從夜市折返。
回到公寓,陳斯絨幾乎要鼓掌叫好。
她醞釀了一會情緒,小心問道:“我丈夫的事情,您愿意幫忙嗎?”
caesar神色輕松地坐回了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