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愿意抱穿著校服的陳斯絨,不是因為他厭惡,而是他說,這樣做讓他覺得自己禽獸不如。
主人不打擾她與朋友間的游戲,不是因為主人不在乎,而是因為他知道,有些快樂他沒辦法代替。
主人說,我總有一天比你先老去。
主人在意他和陳斯絨之間的年齡差距。
他比她大十歲這件事,變成主人心里的一根刺。
但是陳斯絨想,她喜歡這樣的主人。
喜歡主人的包容、喜歡主人的理解、喜歡主人的閱歷豐富、喜歡主人的年齡。
沒有這十年的年長,主人不會是她的主人。
陳斯絨感激主人的這十年。
更何況,如果主人不比她年長。
她要怎么喊出:“……daddy……”
陳斯絨第一次喊主人“daddy”……
皮帶懸停在將落未落的半空,主人的聲音在停滯后重啟:
“grace,你說什么?”
陳斯絨的手掌握住主人的衣袖。
“我說,daddy,grace想要你操我?!?/p>
主人心頭的一根刺,在陳斯絨的聲音中輕易化成隨風(fēng)的粉末。
caesar無聲地望著她,緩聲道:“grace,你知道我今晚喝了酒嗎?”
主人的意味再明顯不過,要她小心說話,務(wù)必為后果負責(zé)。
可他手掌已自愿隨著她的拉扯來到她的身前。
陳斯絨說:“yes,
daddy。”
沒有任何理由不去親吻、擁抱他的陳斯絨。
單手將人從臺面抱來身邊,陳斯絨的雙腿便也緊緊攀纏上主人的腰間。
西褲的紐扣解開,滑落地面。陳斯絨的后背被抵上雪白的墻面。
潮熱的、期盼已久的久別重逢。
酒精被添加進這把燃燒的煙火。
主人在陳斯絨的身體里。
陳斯絨在激烈親吻的間隙里,叫他daddy。
caesar用意大利說陳斯絨聽不懂的臟話。
手掌揉捏陳斯絨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陰莖插在她身體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