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這位年輕的探花郎腳步匆匆走出花廳,頓了頓,也站起跟上。
(請)
一親就抖
謝府很大,她走的不快,始終同謝蘊保持距離。她步子也輕,沒讓謝蘊發(fā)現(xiàn)。
謝蘊沒有在府中亭臺醒酒,反而入了他內(nèi)院,來到一棵梨樹下。
焦孟儀將自己藏身在垂花門旁的廊心墻后。
她能聽見謝蘊聲音。
“你不要拜我,快起來。”
謝蘊此時正同一個穿素衣的女子說話,那人一見他就跪,一張臉淚痕密布。
“二少爺,奴婢真的不知該怎么辦了,才來求您,求二少爺看在奴婢曾經(jīng)伺候過您的份上,不要讓夫人她——”
謝蘊忙低低喝止。
“住口,不要再說那事,那事難道不是你自愿的?”
焦孟儀皺了眉頭。
她心里似乎有了數(shù),可她還想再多聽聽,來證明自己猜想。
“二少爺,是奴婢自愿的,可奴婢是真心想留下,不想被夫人發(fā)賣。”
便在這時,焦孟儀的耳邊有男人的聲音。
“本官這個侄兒啊,總是做這些令人不省心的事?!?/p>
焦孟儀轉(zhuǎn)身,看到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陸乘淵用身軀擋著她,十分曖昧。
焦孟儀皺了眉頭:“陸大人請自重?!?/p>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陸乘淵笑:“該真正捉奸的事你沒反應(yīng),在這里說本官不對,本官是身體碰了你,還是手摸了你?只是正常站位,你啊,就是年紀太小,青澀?!?/p>
焦孟儀后槽牙磨了磨。
她張了唇正要說他,陸乘淵忽然以指搭上,彎身低低說了聲‘噓?!?/p>
他一手背在后面,步子上前,更拉近兩人距離。
焦孟儀退無可退。
“哦,本官想起來了,”陸乘淵黑曜的瞳仁看她:“是挺敏感的,稍稍一親便抖的厲害,三姑娘,你屬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