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田虎dao:“那什幺,蘭蘭也在家。個死妮zi不大聽話,你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心疼著dian,可別給我nong壞了。你爹不在就好,不準(zhǔn)他碰蘭蘭?!?/p>
二憨當(dāng)時就興奮了,搓著手dao:“虎哥你放心!狗寶這邪孩zi,凈摸索他二嬸了,我也摸摸他沒過門的媳婦。那個……你上哪兒去?”
趙田虎把煙屁gu摁到土里,拍了拍屁gu站了起來:“我上窯,窯上新招了個會計,我去鉆她被窩。愿意住xia就住xia,今晚我不會來了?!?/p>
天快黑了,小賣bu也打了烊。二憨也站起shen,邁步j(luò)了后院。趙田虎媳婦王鳳香還在那罵呢:“個爛屁yan的賭鬼,一天輸了六百多塊!你他娘是多有錢?koukou聲聲說再賭就剁爪zi,你倒是剁啊!天天不是賭錢就是日別的女人,我這一畝三分地荒了多久了?活該你快四十了沒兒,活該!……”
“沒兒說明種zi質(zhì)量不行,要不咱換換種?”二憨一把推開了屋門。
趙田虎媳婦王鳳香半敞著懷,披tou散發(fā)坐在炕沿上,罵的滿屋zi都是唾沫星zi。閨女蘭蘭在一旁dian著小賣鋪的零錢。娘倆被二憨嚇了一tiao,蘭蘭最先反應(yīng)過來,笑嘻嘻湊了過來,甜甜地叫了聲:“二憨叔!”
“哎!”二憨喜得什幺似的,忙不迭答應(yīng)著,順手把蘭蘭拽到了懷里,在她細(xì)膩通紅的臉dan上狠狠親了一kou,“蘭蘭模樣越來越俊了,叔都看yg了。今晚到叔家睡怎幺樣?”
“我才不去,”蘭蘭白了他一yan,苗條修長的shenzi卻緊緊靠在他xiong前,“你家都是喂不飽的狼犢zi!”
王鳳香罵了半天kou也gan1了,沒好氣地dao:“你怎幺來了?”
二憨的手在蘭蘭稚nen結(jié)實的xiong脯上輕輕rounie著,笑dao:“想你和蘭蘭了唄。”
王鳳香瞪了他一yan:“少在這貧嘴,那爛賭鬼呢?”
“嫂zi,”二憨坐正了shenzi,想把手chouchu來,卻被蘭蘭狠狠摁住了,只好繼續(xù)rou她的rufang。“人都是見利忘義的東西,牌桌上玩兒的是人qg,虎哥那是故意撒米。男人嘛,活的是個面zi。他撒了米,別人就得給他面zi,虎哥再用他們的時候誰敢二話?好比養(yǎng)豬,得天天喂,到殺的時候才fei不是?”
聽了這話,王鳳香氣順了不少,說dao:“那他就成天guantou不顧腚?都忘了家里還有個老婆了?!?/p>
“過日zi說白了誰guan錢誰最大,哪個月窯上盤完了帳他不把大tou給你?外面的女人終究是玩wu,日完了一了百了,你說是不?”
王鳳香冷著臉dao:“合著我在你那里也算是個玩wu?”
二憨急忙湊過來摟住她的肩膀:“怎幺可能!咱兩家什幺關(guān)系,虎哥和我哥那是一個tou磕在地上的把兄弟,蘭蘭還是我家狗寶沒過門的媳婦。咱倆更不用說了,我小時候就嘗過你nai,那味dao……再讓我嘗嘗唄……”說著他就把她摁倒在了炕上,大嘴銜著她碩大的naizi,稀溜溜啃了起來。
王鳳香被他tian得直yangyang,也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