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對付,組合在一起,還是比單人要強多了。即使雙方都不樂意,但在戰(zhàn)場上還是能夠做到面子上的同事關系。
“誒,我聽到小道消息說,克里琴斯上將會參加,就是想光明正大把熾樹上將揍一頓來著。”
“哈哈哈,這還用小道消息嗎?明擺著的吧!”
“你說的也是哦……”
“可熾樹上將未必會輸吧?”
“誰知道呢?”
八卦的人們嘴上一邊說著“別打架別打架老戰(zhàn)友了打起來不好吧?”,一個個的表情都很幸災樂禍,怕是心里都在想“打起來打起來再打得好看點嘿嘿~”。
“特別是啊……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什么?”
“自從發(fā)布會回來以后,這兩天克里琴斯上將跟熾樹上將兩個人的氣氛更可怕了,天天都劍拔弩張的,好像隨時要打起來。”
“他倆不一直那樣嗎?有什么奇怪的?我都脫敏了啊。”
“不,最近真的不太一樣,但我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不一樣了。我覺得熾樹上將看克里琴斯上將的眼神很不對勁……”
這時,一個冷若冰霜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
“——哪不對勁了?”
交頭接耳議論上司的兩位軍官被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回頭一看,對上克里琴斯的臭臉,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不過,就算克里琴斯的臉再臭,大家也鮮少能對他生氣起來。
他長得太好看了,雪白的長發(fā)柔順的披在肩上,眼睛則是罕見的紫羅蘭色,像是一朵紫色的玫瑰上落了雪。
甚至他還有個不太正經的綽號,被人稱作“塞利烏斯的雪玫瑰”,一指他的美貌,二指他的尖銳性格。
克里琴斯的母親是從他們的敵國叛逃過來的,是所謂的貴族小姐。
他生父不明,母親在流浪逃難途中生下他,作為一個早產兒,還得不到良好的照顧,即使聯(lián)邦在他少年時已特地為他組建了一整個醫(yī)療團隊,可他長得還是不及別的alpha強壯,體質較弱。
面對這樣一個體弱多病、刀子嘴豆腐心的上司,大家都知道要順著摸毛,他就不會炸毛啦。
于是乖乖地說:“沒有,沒有,就是覺得熾樹上將最近好像想跟您搞好關系,脾氣軟和不少?!?/p>
一提到熾樹這個名字,克里琴斯就像是被戳了一下腳底心一樣,總有點站不住的煩躁,卻沒說什么尖酸刻薄的話,只是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