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了。
而且熾樹跟他一樣,都是從學(xué)生時代到現(xiàn)在也單身的……吧。
應(yīng)該是吧?
克里琴斯被親得腦子缺氧,迷糊地想,熾樹真的是個處男嗎?
熾樹是不是背著他偷偷談戀愛啦?
不然,為什么熾樹會這么熟練啊?
明明他都什么都不會!
憑什么熾樹上來就又摸又親,這么會???
不應(yīng)該跟他一樣,傻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對嗎??。?!
克里琴斯的渾身上下,從頭頂?shù)侥_尖都像在發(fā)燒似的滾燙,被前所未有的害羞給灌滿了。
他根本沒辦法再裝成冷靜自若。
肌膚上的神經(jīng)末梢傳來的每一分觸感都比平時要更敏銳百倍千倍。
熾樹的指尖如潮shi濡軟的蝸牛,輕慢地劃過他的腳踝、膝蓋,再往上,嘗試叩開秘扉。
熾樹情難自禁地,輕啄他的唇瓣,嗓音變得低喑,分明是在水汽縈繞的浴室,卻像是無比干渴:“ti,可以嗎?”
為什么,他以前沒覺得熾樹的嗓音挺好聽的?
耳根被沙沙地擦過似的,有點做癢。
而且干嘛叫他的小名?。?/p>
搞得好像在哄小孩一樣。
但眼下克里琴斯已經(jīng)完全混亂,連惱羞成怒發(fā)脾氣都做不到了。他無意識、不自覺地抓住熾樹的手腕,說是拒絕,也沒推開,都是準(zhǔn)許,又牢牢抓著不放。
他在勸自己接受,但是身體上還是在害怕。
克里琴斯的頭發(fā)散下來,被打shi了,看上去有幾分近乎天真的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