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浴室,一手扶墻,一手給自己擦藥。
自己給自己擦也好羞恥。
還讓他回想起了一些說不上是不是糟糕的回憶。
心和身體都在不由自主地發(fā)熱。
腿在發(fā)軟。
啊啊啊?。。?!
他羞恥至極地想,他絕對不想被艸好了屁股忘了疼。
隔壁房間。
熾樹仍未睡下。
是的。
他們的房間就在隔壁。
畢竟以前時常要進行雙人活動,要是住得離太遠,緊要關頭一個找不到另一個就麻煩了。
后來嘛,就習慣了,也懶得再換房間。
而基地的建筑質量過硬,隔音效果很好,即便他們所住的空間僅有一墻之隔,他也聽不見克里琴斯房間發(fā)出的一絲一毫的聲音。
正像他和克里琴斯之間的關系呢。
那么近。
可這最后一句的距離卻像是無論如何也難以達到。
即便他已經(jīng)做了所能做的所有努力,也用了以退為進的招數(shù),可依然沒有把握克里琴斯會再主動來找自己。
究竟該怎么辦呢?
克里琴斯的心,真是比戰(zhàn)術題還要難解。
熾樹思慮再三,覺得自己或許不應該閉門造車,而應該尋求旁人的建議。
問誰?
亞瑟嗎?
……算了,他和亞瑟實在不熟。
藍澤嗎?更不行,那家伙是個花心大蘿卜,就算有招也是爛招。
甘會那一對是青梅竹馬,從小就打定主意要結婚,完全沒有參考性。
唉。
要是他跟克里琴斯也是竹馬竹馬多好。
他看過克里琴斯小時候的照片,超可愛的。
在對克里琴斯可愛的幼崽時期影像的回憶里沉浸了十幾分鐘,熾樹不得不將自己的思維拉回正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