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偶爾有人追克里琴斯會(huì)讓他焦慮一下以外,他每天只要注意一下克里琴斯沒有喜歡的人,他就放心了。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轉(zhuǎn)眼間這么多年就這樣過去了。
是他的不對(duì)。
熾樹深刻自我反省。
起碼他應(yīng)該把自己的喜歡表現(xiàn)出來,讓人能看得出來那種。
——
第二天。
克里琴斯照常7點(diǎn)整理完畢,出門。
一出門就撞上門神似的等在門口的熾樹。
克里琴斯被嚇了一跳,腳步一滯:“你干嘛?”
熾樹變魔術(shù)似的,從背后掏出一束花,說:“早上好,我來給你送花。”
克里琴斯沒有接花,他連忙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罵道:“你一大早的搞什么???要是被人看見了怎么辦?他們會(huì)懷疑我們有特殊關(guān)系的!”
熾樹:“可是,我們本來就有特殊關(guān)系啊……”在看到克里琴斯很不爽的臉色時(shí),熾樹火速改口,“我們是搭檔?!?/p>
克里琴斯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花,問:“你從哪搞來的花?。俊?/p>
好奇地湊近聞了聞,說:“一點(diǎn)也不香。”
熾樹:“用糖紙做的花。”
克里琴斯總覺得有點(diǎn)眼熟:“哪來的糖紙?”
熾樹想,你每次訓(xùn)練以后都要吃一顆糖,然后把糖紙塞給我讓我?guī)兔θ恿?,我沒扔,都收起來了。
沒好意思說。
怕克里琴斯罵他惡心。
熾樹:“我收藏的。”
克里琴斯看了看這些花,好笑地?fù)軇?dòng)地玩了一下,說:“你倒是心靈手巧,你這樣送我花,就好像在追我一樣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