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玩沒了的是吧?!?。 ?/p>
暫且無計可施的克里琴斯甚至自暴自棄地想了一下,要么不管算了,等熾樹這陣子過去,估計就好了。
忍一忍,忍一忍。
克里琴斯忍都沒法忍,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小聲哭出來,眼前也一陣一陣地發(fā)花,時不時地感覺強烈到失神恍惚。
而這時,熾樹看到了他在流淚,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力氣變小了一些,還低頭來親吻舔卷他臉上的眼淚。
熾樹哄他說:“別哭,別哭。”
克里琴斯抽噎地說:“還不是因為你?”
“我?”熾樹迷茫,“我喜歡你?!?/p>
克里琴斯看他那傻子一樣的狀態(tài),又是一陣心煩,嘟囔:“你是只知道說這個嗎?”
“還想……”熾樹掐著他的腰抵向自己,補充說,“還想讓你給我生孩子?!?/p>
克里琴斯:“……”
克里琴斯心想:還不如不說呢!
他意識到,當他反抗沒那么激烈的時候,熾樹的桎梏也會變松。
于是,克里琴斯干脆淺淺地順從了片刻,然后趁著熾樹變溫柔時,體內的成結也小了下來時,連忙往外逃。
克里琴斯才爬了兩步,匆忙從床頭柜里翻出了alpha抑制藥,拿在手里都沒空拆開,他就又被熾樹攬腰拖了回去。
繼續(xù)未完的實驗。
“你別逃?!睙霕浒阉氖直鄯醇粼诒澈螅醋∷?。
他現在一點也不喜歡背后的姿勢了。
克里琴斯嗚嗚地想。
太深了,好可怕。
克里琴斯面紅耳赤,他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暴脾氣,耐心地,幾乎是撒嬌地說:“你讓我看著你好不好?我要親你。”
狂躁的熾樹一下子就被安撫好了,又把他翻面過來,朝向自己,迫不及待就要親上去。
克里琴斯說:“讓我親你。我來親?!?/p>
即便是這個失控的熾樹,在聽到這句話時,也被迷得暈頭轉向,突然間乖順地停止住,癡癡地注視著克里琴斯坐起身來,摟住自己的肩膀,微微歪頭湊近過來,獻上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