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種別扭的姿勢,熾樹把克里琴斯抱在懷里,他的xiong膛緊貼著克里琴斯的后背。
因為體質(zhì)緣故和專精狙擊,克里琴斯的近戰(zhàn)搏擊可沒他強,他的力氣比克里琴斯大太多了。
熾樹強硬地說:“ti,回答我?!?/p>
克里琴斯氣急敗壞地罵了句臟話:“我艸。”
而且,兩人現(xiàn)在貼太近了,克里琴斯掙扎地扭了扭腰,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
克里琴斯頓時應激地覺得腰際一陣酥麻,還有被威脅的惶恐,他心有余悸,無可奈何。
和熾樹搭檔那么多年,他也知道熾樹的脾氣,認死理,有時候犟起來比誰都犟。
這次不是罵兩句就能過去的了。
沒辦法了。
克里琴斯實在是羞于啟齒,以至于有點想哭,說:“……我屁股疼。”
“你真喜歡我嗎?真喜歡我的話,會這樣逼我嗎?”
“我屁股很疼?!?/p>
說著說著。
克里琴斯自己也不想的,居然真流眼淚了,或許是先前在床上哭出了慣性吧。
他很委屈。
“你那么粗暴就算了,你還在我身體里成結(jié)?!?/p>
“我也是alpha啊,我哪能被成結(jié)啊?”
“疼死我了!”
“我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很難受……”
熾樹:“……”
克里琴斯一說他今天的所作所為,他馬上蔫了。
他認輸。
全面認輸!
熾樹一秒心軟,放開了克里琴斯,手忙腳亂地要給克里琴斯擦眼淚:“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逼你了?!?/p>
“不哭好不好?……算了,哭個夠也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