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琴斯按捺住火氣:【記住你今天下午生病了的設定!】
熾樹:【我擔心你生病】
克里琴斯:【我生什么???】
熾樹:【雖然你剛才說你不疼,但其實不是真話吧,你現在是不是確實身體不舒服?我怕你像以前一樣發(fā)起燒來,我得給你做個簡單的醫(yī)療檢查?!?/p>
瞧不起誰呢?
克里琴斯氣哼哼地回:【只是上床,又不是打仗,多大點事啊?!?/p>
【快滾回你的休息室,不要再被更多人看到了?!?/p>
【不然的話,接下去的一個月我都不會跟你說話了!】
在克里琴斯的威脅下,熾樹嘆了口氣,抬頭又看了一眼監(jiān)控,眼神充滿無奈。
熾樹:【好吧?!?/p>
【那我先回去?!?/p>
【要是你覺得身體不舒服就通知我?!?/p>
克里琴斯不回。
熾樹等了半分鐘,心不甘情不愿地拔腿走人。
壓在心里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的大石頭總算是搬開了。
克里琴斯長舒一口氣。
他換好衣服,有點神經質地反復檢查幾遍,確認沒有問題,軍裝直挺的豎領也一分不漏地遮住了他脖子上的咬痕和吻痕。
完美。
克里琴斯想,出門去。
克里琴斯在基地里大致逛了一個小時。
作為上將,兼基地的最高管理者,你說他不忙吧,他也可以很忙,整個基地的所有責任都擔負在他的肩上;你說他忙吧,其實即便他甩手不管,接近上萬人的工作者們也可以自行將整個龐大的基地系統(tǒng)穩(wěn)定運轉。
克里琴斯主要就是來亮個相。
他還在別人問起他的時候,故意提了幾句:
“是啊,我照顧了那家伙一下午。”
“累死了。”
“真是沒有常識,都做上將的人了,連健康管理都沒做好?!?/p>
“他還不肯去找醫(yī)療兵?!?/p>
“可能覺得沒面子吧?!?/p>
進行了一通造謠之后,克里琴斯才回了自己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