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網(wǎng)友也是有點眼光了。
這一身看著是很型男,近距離比照片上的更有沖擊力,還渾身alpha信息素味兒……等等,他在想什么??!都是發(fā)燒害了他的腦子!
真是難伺候。
熾樹在心底嘆氣,好聲好氣地說:“太匆忙了,我套上件褲子就跑過來了?!?/p>
克里琴斯:“差得了這么點時間嗎?下回可要穿好衣服。”
下回?
還有下回嗎?
即使不是做那個所謂的同調率實驗,他也有機會再進入克里琴斯的房間。
發(fā)燒的克里琴斯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言里的漏洞,他又偷瞄了熾樹的xiong膛一眼,見熾樹戴著一串金屬項鏈,掛著個狗牌一樣的小方塊,但是被塞在背心里,并看不清具體究竟是什么。
克里琴斯感到好奇。
睡覺還戴著的項鏈,一定很重要吧。
哪來的?誰送的?父母家人送的嗎?總不能是其他喜歡他的人送的吧?
這時。
熾樹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熾樹看了看,是他弟弟英樹發(fā)來的消息,告訴他禮物已經(jīng)幫他訂好了。
熾樹心下喜悅,不由地笑了一笑。
克里琴斯假裝不在意,其實眼角一直在注意熾樹,見他也不知是在跟誰發(fā)消息,還在笑,不愉地問:“你在跟誰笑呢?不是說照顧我嗎?又跑去跟別人聊天?!?/p>
盡管克里琴斯話里帶刺,熾樹卻覺得有點甜,這什么意思,簡直像在吃醋。
他就當是在吃醋了。
熾樹:“是我弟弟?!?/p>
克里琴斯:“親弟弟?”
熾樹:“嗯?!?/p>
克里琴斯:“英樹???”
熾樹:“對。你記得?。俊?/p>
克里琴斯:“我記性很好的!”
克里琴斯認識熾樹的家里人,還加過好友。
當年熾樹受傷住院時,他家里人千里迢迢趕來,得知有位好心同學第一時間為熾樹找了名醫(yī),特地來登門道謝。
當時來的就是熾樹的父親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