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回想起克里琴斯渾身是汗、滿身潮紅、慌張無措地抓住他的手,
求他說“不要打開孕腔”時的場景,
他還是會有一瞬間的想發(fā)瘋,信息素蠢蠢欲動地要紊亂。
指尖留存著細微的觸感。
他似乎是摸到了一個不同的腔道入口。
從昨天開始,熾樹就在思考,
那是什么?
克里琴斯是alpha這件事,
他比誰都要確定,他也看過克里琴斯平時的體檢報告。
所以,熾樹產(chǎn)生了一些不是很純潔的猜測。
昨天晚上,他沒和克里琴斯一起過夜,而且一整天沒親近到人。
理智上,
他知道這是應(yīng)當?shù)?,哪能天天折騰人?愛是克制,
珍惜伴侶的人就得學會約束自己。
但他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身體好像才剛進入青春期,
一晚上都燥熱難安。
就算知道幾乎不可能,可他還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僥幸,期待克里琴斯說不定會召喚自己。
一晚上都在待命。
熾樹只淺淺地瞇了一會兒眼睛。
在那一小會兒里,他做了個很囂張的夢。
熾樹夢見自己和克里琴斯下班一起回休息區(qū),卻只有一個房間,他納悶地問,他的房間呢,克里琴斯天經(jīng)地義地回答他:“我們都結(jié)婚了,當然不分房,住在一起啊。”
結(jié)、結(jié)婚了?熾樹高興到發(fā)暈。
然后克里琴斯拉著他進屋,抱怨說:“今天累死了,快點過來讓我舒服舒服?!?/p>
熾樹從善如流。
夢里的克里琴斯也很壞脾氣,不過很快就在他的懷里臉紅啜泣了,哭唧唧地說:“別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