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個皮下真的是熾樹上將,真是難以想象,那個究極酷哥原來也會著急的嗎?】
【啊,更好嗑了[流淚]我吃吃吃[大口炫飯]】
【克里琴斯那種高嶺之花都不能說是南墻吧,是南山,喜馬拉雅山】
【樓上,喜馬拉雅山是什么?[問號]】
【回樓下,是古地球上最高的山峰哦】
【再高的山峰開個機甲也嗖一下飛過去了嘍,又不是古代了】
……
英樹:【哥,你怎么又上網(wǎng)發(fā)帖???】
英樹:【這些網(wǎng)友整天瞎起哄,盡出餿主意,我很佩服你,你是真的敢信】
英樹:【我真怕你掉馬啊】
英樹:【你還是趕緊把賬號注銷了吧】
熾樹:【那你給我出主意?】
英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大哥,你多大人了,你獨立一點好嗎?而且,你都已經(jīng)陪了嫂子五六年,別人還能比你更了解嫂子嗎?只有你自己才是最知道要怎么哄他歡心的人?!?/p>
能先別提“嫂子”這個詞嗎?
他是很渴望自己能正式成為克里琴斯的愛人,但現(xiàn)在他還有點ptsd。
可怕。
心臟緊。
本來是來求助的,但似乎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好運,可以獲得有用的信息。
比如這次,不光沒有問到好用的方法,還讓他更焦慮了。
或許,英樹說得有道理,他是太依賴于別人的幫助了。
無論如何,還是先去見克里琴斯吧,在私人場合見一面,才能放下彼此對外的公職形象,只作為熾樹和克里琴斯進行交心的相談。
于是,一結(jié)束工作,熾樹照過鏡子,憂心忡忡地去找克里琴斯了。
走到克里琴斯的門口,熾樹整理心情,鼓起勇氣,再扮作憔悴可憐的模樣,開口道:“ti,今天是我錯了,你放我進去和你說幾句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