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心塞。
——不會那么做了?
不做什么?只是以后不在公開場合表現(xiàn)出在追求他的姿態(tài),
還是無論在哪里都放棄了,
難道以后不喜歡他了嗎?
每一想到這,涌向心臟的血液就會斷流一下。
喘不上氣來的疼。
又想到自己剛才發(fā)火說出的那句話:“憑什么要放下身段,假如一段愛情必須要其中一方放下身段、變得卑微才能維持下去,
那這種關系也沒什么好存在的!”
他是從未放下身段過,以前是,
現(xiàn)在是,按理說,他依然覺得心里舒爽才對,
可是……他也沒覺得好受。
這是為什么呢?
“叮叮?!?/p>
門鈴聲響起。
是熾樹來了嗎?
克里琴斯看向門口,
一下子有點高興了起來。
他本來還在發(fā)愁怎么去找熾樹,
要是熾樹主動先來找自己,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克里琴斯一個骨碌從床上翻身而起,穿上拖鞋就去開門。
來就來嘛,
又沒把他限權拉黑,
直接進來不就好了,每次還要按鈴的!
然而,打開門以后,站在門外的人不是熾樹。
盡管來人也有類似的紅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