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應(yīng)該提前錄下來,那樣就可以進行確認(rèn)了。
臉紅是因為害羞嗎?
他怎么覺得是真生病了呢?
這該不會是克里琴斯在生病的情況下,腦子不清醒才一不小心對他說的吧?
熾樹猶豫不定:“ti,我……”
這家伙,還在墨跡什么?!
不應(yīng)該欣喜若狂地接受我的表白嗎?
那才是我預(yù)想的反應(yīng)!
難道想拒絕我嗎?
克里琴斯前所未有地著急起來,不等熾樹回答他,用一個吻封住熾樹接下去的話。
只是把嘴唇主動貼上去已經(jīng)很羞恥了。
克里琴斯閉上雙眼,抬起大概是因為過于害羞而有點發(fā)軟的手臂抱住熾樹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舌尖探進熾樹因為錯愕而微微張開的嘴巴。
熾樹感覺到了克里琴斯害羞的試探的觸碰。
發(fā)熱的不清晰的大腦狀態(tài)一瞬間把他也給傳染了。
這誰頂?shù)米“。?/p>
克里琴斯在主動!跟他!求歡?。?!
不管了。
先親了再說。
熾樹回抱住克里琴斯,摟扣克里琴斯的腰肢和后背,熱情、濃烈地回吻。
克里琴斯的身體顫了一顫,又軟了下來,像是要往他心里鉆一樣地貼過來,被親得發(fā)出“嗚、嗚”的可愛哼聲。
克里琴斯往后退了兩步,后腰抵在書桌邊緣,干脆自己坐上去,曲膝茍住熾樹的腿。
拖鞋被踹到一邊,他用赤足的足跟隔著軍裝褲子撓了撓熾樹的膝窩。手也不規(guī)矩地尋到了某處。
熾樹正親得在癮,頓時倒吸一口氣:“ti,我們昨天才做過,不了吧?”
克里琴斯任性地說:“你又不是不行了?!?/p>
他坦率地說:“我想要?!?/p>
這時候就這么坦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