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笙進了屋子東望望,西望望:“你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
屋子里的布局和她從前住的時候幾乎沒有分別。
但是當初爹出事之后,家里值錢的東西早就被一掃而空了,她這里也不可能幸免。
趙元承笑而不語。
和她相關(guān)的事,他哪一樣記得不清楚?
“有水?”姜扶笙上前提起桌上的小銅茶壺。
入手沉沉的,里面還真有水。
“渴了?”趙元承上前:“正好,燒了炭火給你燒水喝,也能取暖?!?/p>
“沒有火折子?!苯鲶献笥铱纯础?/p>
“我有。”趙元承從懷中取出火折子。
姜扶笙伸手去接。
趙元承看她:“你做什么?”
“我來燒。”姜扶笙示意他把火折子遞過來:“你很快就是一國之君了,怎么能叫你干這種粗活?”
這里就只有他們兩個,又沒有旁人,這種粗活她不做誰做?
“你會?”趙元承好笑地看她。
姜扶笙不服:“試兩下就會了?!?/p>
“嘴硬?!壁w元承取了蠟油放在炭火盆里,用火折子輕易便點燃了,接著將小銅壺擱了上去。
屋子里逐漸暖和起來,姜扶笙坐在榻上,盯著逐漸冒出熱氣的壺嘴,恍惚之間好像回到了還未出嫁的時候。
“我想睡會兒。”
姜扶笙聲音里有倦怠之意。
“來?!壁w元承往她身邊湊了湊,拍拍自己的xiong膛。
姜扶笙輕輕笑了笑,倚在他懷中闔上眸子,安然地睡了過去,像船兒回到了獨屬于她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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