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訓練的。”
喲,還有人夸他呢!
他挑挑眉,就站定了,在往返跑遠離教練員的另一頭。
起初還能聽個整句兒,沒多久,就成了帶著痛苦面具短促哀嚎。
再跑個兩趟,就一個個都上氣不接下氣地直喘,表情猙獰,酸爽得不行。
冬烈揣著手,悠哉地靠著樹干,饒有興趣地看著。
他這么大個人,當然會被看見。
發(fā)現(xiàn)他擱那兒看戲,一會兒嘖嘖搖頭,評價著“這不行啊”之類的話,一會兒又笑得前仰后合,一點不帶消停的,氣死人了??!
冬烈人緣原本就不好。
畢竟他那一副“你是蠢材”的性子,還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的眼神,誰愿意搭理他?
不背后蛐蛐他都算是好的。
這波仇恨一拉,這一個個練得哼哧哼哧喘氣的人,簡直眼神如刀,嗖嗖往他身上射。
最討厭冬烈的葉飛揚簡直快要氣baozha了。
教練倒是也撇了冬烈一眼,不過他發(fā)現(xiàn)有冬烈在哪兒杵著,眼前這幾個家伙一個個咬牙切齒的拼死勁兒,一副不爭饅頭爭口氣的架勢,也就沒去趕走冬烈。
冬烈把他們的訓練細節(jié)收入眼底,這才轉身繼續(xù)往里走。
身后不知道有多少憤怒刀眼沖他來。
冬烈走到辦公室門口,側身貼墻,朝里探頭,往里偷偷窺了窺。
好的,他爸桌上沒發(fā)現(xiàn)雞毛撣子。
國泰同志還是很有氣度的!
冬國泰抬頭看了看門口,發(fā)現(xiàn)冬烈正在賊眉鼠眼地偷看自己,特別想把他揪進來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