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刀哥這家伙不知道啊。
那班子怎么組起來的呢?這些東西可不是好弄的,連名字都不清楚,怎么搞到手,怎么組裝起來,怎么布置這片窩點的呢?
總不能是憑空掉下來,現成就有一個給刀哥撿漏吧?
冬烈心里有數了。
刀哥多半有上家。
估計還是某個大組織里,有點技術和地位的小頭頭,在外面偷偷摸摸自己發(fā)展下線,好撈點外快。
刀哥被選中,靠的不是聰明,就是純壞,純膽大沒良心。
他在琢磨刀哥,刀哥也在琢磨他。
確實如冬烈所想,刀哥只是個下線,還是見不得人的下線,把這邊布置起來就偷偷摸摸花了不少精力,這才多久,要是回去說這里廢了,或者回去請懂技術的人來修,讓這個“外快”被發(fā)現了,他怕是討不著好。
刀哥想了想,問冬烈:“我要是給你找點
資料,讓你學學這些設備,你能搗鼓好不?”
冬烈說了聲可以試試,“這當初我也是在網吧看著看著學會的。”
刀哥走了。
刀哥帶著沉甸甸的任務走了。
小窩點暫時bagong。
所有人都被困在宿舍里,十幾個人全睡大通鋪,除了上廁所門都不許出。
別說騙人了,連伙食都下降到只能每天啃點村里豬都不吃的爛菜葉子。
冬烈有個單間。
一日三餐還有魚有肉的,他還帶著三個殺馬特一起吃。
三個殺馬特感動得不要不要的,邊嗚嗚嗚哽咽,邊說著“大哥對我們真好”之類的。
冬烈仔細看他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