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傻笑著撓頭袒露心聲:“其實我沒完全想好,就是守在這里頭,看這么多警察聯(lián)合大行動,打擊詐騙團伙,我感覺心都在撲通撲通的跳,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p>
那些騙子騙人,不就跟他爸打人一樣可惡嗎?
不該是這樣的!
為什么要家暴,為什么要騙人?
受害的人會痛的。
冬烈薅了一把他的頭發(fā)道:“沒想好就慢慢想?!?/p>
石飛正感動。
“反正你還要從初中補起,還有時間?!?/p>
最近在背單詞的石飛瞬間痛苦面具。
這玩意兒背完睡一覺,第二天就從腦子里溜走了。
怎么就不能跟招式一樣,學(xué)了就不會忘呢!
他瞬間蔫掉:“我太難了?!?/p>
警察又開始熬夜了。
成宿成宿的熬。
熬得黑臉冒油光。
四個少年又睡得噴香,盡管暫時不能用手機,不能離開警局,但“別人在忙我睡覺,別人上班我賴床”的感覺,倍兒棒!
一整個警局的警察,一連幾天都是行色匆匆,黑眼圈和眼袋都冒出來了。
隨著黑眼圈和眼袋出現(xiàn)的,還有被押送回來的各色嫌疑犯,大多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擦肩而過的警員,都很自然的朝著冬烈?guī)兹诵Γ骸霸纾 ?/p>
或者問:“吃了沒?”
冬烈隱隱感覺這次行動可能要進(jìn)入收尾了。
果然。
他都見到他爸了!
冬寧邦,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