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嗎?”他盯著沈以柏。
沈以柏此刻已經(jīng)完全不再回避商曜的眼睛了,他眨了眨眼,認真地點了點頭。
商曜想了想,又將自己手上的兒童電話表取下來,戴在了沈以柏的手腕上:“你,有什么事兒立刻給夏珠打電話,她的電話我已經(jīng)存在了手表里?!?/p>
夏珠問:“那你呢?”
“等會兒回家路上我讓齊叔再去幫我買一個,買到之后,我會把號碼發(fā)給你?!?/p>
“嗯,那…謝謝你了?!毕闹閹蜕蛞园叵蛩狼浮?/p>
“走了?!?/p>
商曜轉(zhuǎn)身上了車,沖他們揮了揮手,“別再鬧出事兒了,真讓人不省心?!?/p>
“知道了,不會的。”
商曜回到家,認認真真地練了一下午鋼琴,但晚上,還是沒能逃過他那位獨斷專行的嚴厲父親的怒火。
他沉著臉來到他的學習書房里,小少年從書堆里抬起了頭。
“馬斯頓教授說你課沒上完就跑出去了,去哪兒了?”
“朋友叫我出去玩?!?/p>
“你不需要跟任何人交朋友,你的任務(wù)就是做好我吩咐你去做的每一件事。”商適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說,“我不讓你做的事情,不能做?!?/p>
小少年滿眼倔強,卻一言不發(fā)。
男人帶著威壓的氣勢,直視他烏黑清澈的一雙眸子,“看來,你很不服?!?/p>
“你在公司盡管獨斷專行,但我不是你的下屬,我有我的自由意志,你休想控制我!”
“自由意志?!鄙踢m輕哼一聲,“你是我兒子,我的意志,就是你的。”
說完,他對男保姆齊諒說:“帶他下去?!?/p>
商曜扔了書,從比他還高的紅木椅子上跳下來,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一身傲骨。
齊諒帶他去了地下室,這里大多是仆人的房間,但是有一間是專門給商曜修的反思室,其實說白了,就是禁閉室。
“小少爺,您就別和商先生硬碰硬吧,您都練了一下午鋼琴了,如果剛剛服軟認個錯,商先生可能不會罰您的。”
商曜倔強地一言不發(fā)。
“認錯了,就可以少受苦頭啊,您看看,今晚晚飯都吃不了了?!?/p>
“少吃一頓又不會死?!鄙剃着郎洗玻瑢χ鴫Ρ诒P腿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