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珠忙不迭躲到了他身后去。
男人手上一柄黑色匕首,如幻影般,在他靈活的指尖飛動,發(fā)出嗖嗖的聲響。
他果決地揪住了胡教練那“咸豬蹄”右手,用力按在車身上。
下一瞬刀子插在他手旁,咫尺之距,狠狠載進了車皮。
胡教練嚇得動彈不得,嘶聲大喊:“你…你誰??!”
商曜嘴角勾起一抹狠絕的冷笑——
“她爸爸?!?/p>
……
商曜的回歸,轟轟烈烈,符合他一貫的作風(fēng)。
除了將某個品格低劣的selang教練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之外,順帶還關(guān)停了一個駕校。
電話里,他嘲諷沈以柏:“你剛走就出這事兒,如果保護不了她,趁早滾蛋。”
“如果不是你催了三天讓我滾,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我每天都去接她。”沈以柏不想和他爭執(zhí)這種事情,“你還是這么沖動易怒,個別人的行為,關(guān)停整個駕校未免過分了,如果媒體大肆炒作,會給她帶來麻煩?!?/p>
“我不管這么多?!?/p>
一整年,都在無窮盡的想念和夢境中度過。
一回來,見到她的第一面,是他被別人欺負,商曜受不了這個。
“有我在,她不會有任何麻煩。”
是夜,商曜給夏珠放水,讓她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騰騰的霧氣里,他乖乖地坐在她身邊,幫她擦洗后背。
哪怕對別人張牙舞爪,但是對她,永遠溫順得像一只金毛狗。
夏珠說:“沈以柏也喜歡坐在你做的這個位置,看我洗澡?!?/p>
商曜很體貼地舀水替她將頭發(fā)弄shi:“如果你還不能習(xí)慣,我可以給你時間?!?/p>
“嗯?”
“先不干你。”
“……”
“我最不能習(xí)慣的就是你的說法方式。”她無語地說。
“我以為你早就習(xí)慣了,看來是他改變了你的習(xí)慣。”商曜笑了,“不過,現(xiàn)在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你最好也早點習(xí)慣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