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路順著方向看過去,嗯了一聲。
就連沈在途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種心思,他說:“他找了我三次,有兩次在我樓下守了三個小時,最后一次聽物業(yè)說,半夜fanqiang,當成小偷抓了一次?!?/p>
溫路不明白沈在途說這話的意思,只能默默的聽著。
“挺不死心的,和我一樣?!鄙蛟谕咀猿爸f了一句。
溫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這話是說給他聽的。
那個吉他手的視線不出所料的望著他們的方向,他年齡看上去很小,他有一頭被染成棕色的長發(fā),高高的綁起來,總之,看他的穿著,就知道是個弄潮兒。
身上那股子自信朝氣蓬勃的勁兒,像十七歲的沈在途。
很耀眼,很奪目。
溫路收回視線,吉他的聲音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中尤其清晰起來,像彈在了他心上。
此地忽然變得不宜久留起來:“我,我先走了?!?/p>
一只手猛地按住他的腿,掌心的溫度隔著布料傳到他的皮膚里,溫路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魚都來了,你怎么就不知道放一點魚餌呢?”
初相識9
我的個人愛好跟興趣,是溫路——《初相識》
--
當天,沈在途很沒出息的踩著車就跑了。
第二天,溫路到了教室,坐在座位上便問他:“昨天你怎么走了呀,我媽本來是讓我留你吃晚飯的。”
沈在途沒好氣看溫路一眼,不知道是溫路想得太少還是他想得太多:“那種情況,我什么準備都沒有,怎么上門見你父母啊。”
“就吃個飯?!睖芈窂臅锬贸稣n本,不解他的話,“要做什么準備啊。”
沈在途一想也覺得對,心里陡然想到一件事,忙問:“那你媽對我印象如何?你有沒有給我說些好話?”
溫路又不是傻子,心里明白沈在途的意思,便咕噥:“就那樣唄,我憑什么給你說好話啊,再說了,我又不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