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闊走出影院范圍后,慢悠悠地接起電話,“有事?”
那頭的王序然起床沒多久,語氣振奮,“話不多說,下午一點,老地方見!”
“哦,我沒空?!?/p>
這話王序然非常不樂意聽,很煩,“都考完了你怎么沒空?”
陳闊閑適地倚著商場的玻璃欄桿,“跟我女朋友看電影,怎么了?!?/p>
電話那頭陷入了靜默中。
陳闊難得很有耐心,
也沒提前結(jié)束通話。
王序然終于“靠”了一聲,難以置信,卻也回味過來,
這小子高考前那一兩個月的種種不對勁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偏偏他就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當然不會是他的原因。
朋友多年,陳闊從來都沒有跟哪個女同學走得近過,那時他還問過,某某某很漂亮也很聰明,
就真的一點心思都沒有?
這孫子還鄙視他,
說他無聊透頂。
“女朋友?什么時候?誰??”王序然立刻追問,并且不等回答,
就自顧自地猜測,“是我認識的人嗎?等等,
讓我想想,
我腦子里有個人!你不要說話,
我馬上就能想起來了!”
陳闊心情好,沒有打斷他的猜測。
但王序然最好猜對,猜錯就拉黑處理。
“章韻宜對不對??”王序然又“靠”了一聲,福至心靈,“我就知道,百分之百是她,你小子,那次你過生日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喊你玩推幣機,
你跟聾了一樣不搭理我跟老肥!”
那個時候他沒多想,因為陳闊是個很好的人,作為壽星,
請班上的同學來玩,他肯定會多多照顧。
現(xiàn)在想想,那何止是照顧,分明就是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