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41倒是想先去和藥研藤四郎打個招呼,卻在開口之前聽到了藥研藤四郎帶著顫抖的聲音——“我不過就去了一趟大阪城!我都把他們交給最靠譜的你了,燭臺切??!你居然還讓他們鬧了失蹤!??!”
“你前兩天和信勝拼酒宿醉我就不說你了,不動?!闭粌蓚€信長公在自己出陣期間折騰的事情氣得頭昏的藥研藤四郎顯然沒注意到已經(jīng)來到附近了的藥研藤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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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忙著對面前的五位同僚進行說教,
“主公今天可是把找回兩位信長公的工作都親自交給你了?。。?!”
“你怎么能在找到信之后轉(zhuǎn)頭就幫她去主公那邊申請了活動舉辦許可?。?!”藥研藤四郎按著額角狠狠皺眉,一邊把兩位信長公和五位同僚連著一起怒罵,“他們兩個頭腦不清醒想爭誰會被我們承認——你也不清醒嗎?。?!”
“再說了這兩個雖然從事實上來說都是信長公——但情理上來說,我誰都不想承認?!彼幯刑偎睦缮钗艘豢跉?,暫且對之前的言論做出總結(jié),“那就是兩個徹頭徹尾的尾張大笨蛋而已?。?!除非他們誰把先第六天魔王模式掏了出來——但那么干的話估計迦勒底絕對會先出手把他們遣返了?!?/p>
“藥研。”燭臺切光忠無奈地嘆了口氣,把一串剛剛烤好的烤串塞進藥研藤四郎手里,隨后提醒他h41的織田組就在附近,“你剛剛那些話,都被h41的我們聽到了哦——那些話被他們聽到?jīng)]關(guān)系嗎?”
“反正主公的言靈是整個本丸有效——再說了,去除真名之外的部分,只要主公不介意,我們介意干什么?”藥研藤四郎啃著烤串斜了燭臺切光忠一眼,一邊招呼h41的幾人過來,“你們來這里找我們是有什么事情嗎?”
“聽你們之前說的內(nèi)容,除了那邊舞臺上瘋狂唱歌跳舞的信長公之外……還有另一位信長公存在——就像是那兩位沖田總司一樣?”藥研藤四郎·
h41帶著己方的成員加入了他們,“我們來找你們,是因為我們知道了那把吉他的名字?!?/p>
“就是那把很酷的紅黑配色的吉他?”正坐在織田組最后的鶴丸國永想起自己在下午彩排時看到的被織田信長扛在肩上的吉他,下意識就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所以說,那把吉他的名字是什么?會是個很酷炫的名字吧!”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比較好?!彼幯刑偎睦伞41神情微妙地瞥了眼坐在宗三左文字邊上的壓切長谷部,在模棱兩可地回答鶴丸國永提問的同時踩爆了壓切長谷部的雷區(qū),“那個人畢竟是在生前曾經(jīng)給刀起過壓切這個名字的家伙。”
“確實,他們兩個的起名水準一如既往地很糟糕。”被兩位信長公同時糾纏了整整一天多時間的藥研藤四郎贊同地點了點頭,在發(fā)現(xiàn)兩個壓切長谷部都對此沒有產(chǎn)生什么激烈反應(yīng)的時候挑了挑眉,“你們家的長谷部居然不會因為這個名字生氣?”
“他之前因為別的事情已經(jīng)生氣過了——準確來說,還沒結(jié)束,現(xiàn)在在生悶氣?!彼幯刑偎睦伞?/p>
h41掃了眼壓切長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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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總結(jié)了一下自家同僚的現(xiàn)狀,“再說了,你們家那個不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嗎?”
“他之前被清光他們刺激過了——本來昨天就該和兩位信長公見面的,結(jié)果因為手入室當(dāng)時擠滿了人把長谷部擋在門外……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見到?!彼幯刑偎睦蔁o奈地攤了攤手,“不過確實得到了比提起這個名字還要嚴重的刺激,所以暫時算是對這個沒有反應(yīng)了吧?!?/p>
“對了,那把吉他的名字是什么?”
“……壓kill長谷部?!?/p>
“……確實,是很有信長公風(fēng)格的名字——等等,壓kill長谷部?。。????”
等到兩個織田組都勉強平靜了下來之后——零號本丸的六人顯然因為和迦勒底之間更多的相處時間而顯得更加平靜,但藥研藤四郎頗有種“在沉默中爆發(fā)”的模樣,仍舊瞪著藥研藤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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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h41織田組的太刀和短刀正在忙著制造痛感證明自己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不是夢境或者幻覺,而是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