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組織成員波本,穿著藍西裝醉醺醺的酒鬼,還有一個大腦袋小男孩。
沉睡的小五郎……也不能說沒有耳聞,問題在于波本怎么和他攪合在一起,不怕被看出來歷么。
波本把手背到腦后撓撓,率先自我介紹:“安室透,我的名字,目前是毛利先生的弟子。兩位還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香川先生,就是小姐施以援手的那位,就在一分鐘前不幸去世了。由于此前香川太太說這位小哥推了香川先生一下,所以我們需要問他幾句話。”
幸好在這里遇上的是小林泉,port
afia還沒那么閑,要是遇上貝爾摩得那女人,麻煩可就大了。
“好了,快點從實招來吧,你們到底如何合謀害死了香川先生?”毛利小五郎不正常的臉色說明他剛才用過不少酒水,舌頭也有點大。一時間泉不由懷疑這家伙的名聲到底是怎么吹出來的:“您有腦子嗎?這里還坐著個未成年人!您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都是些什么話?”
“哎呀,消消氣消消氣,這位小姐您先別著急,不如我先做個記錄,這樣等警察來了也不必浪費時間?!辈ū荆?,安室透上前將毛利小五郎拉到身后:“您不介意我們先詢問這位小先生吧!”
“非常介意!”泉硬邦邦的懟回去,轉(zhuǎn)頭加快語速交代伏黑惠:“在你的監(jiān)護人來之前,一句話也別對任何人說,包括我。”
伏黑惠:“……”
雖然但是,她的確有在努力保護自己這個陌生的未成年。
為什么連不認識的女人都能比那家伙靠譜比那家伙負責任?
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
“喂!你這可是妨礙公務!”毛利小五郎扯直嗓子喊了一句,嚇得安室透一身冷汗妨礙公務對于port
afia干部來說簡直就是日常打卡必須做的工作,惹急了她要是拿出港口的彪悍作風,房間里也不知還能有誰活著離開。
“師父……咱們不是警察……”他回頭提醒喝昏了頭的偵探,后者翻著白眼想想:“哦,對啊,我早就辭職了?!?/p>
“……”
會議室里所有人都被他這番回答“震驚”到無語。
不是警察你還豪橫個屁?。?/p>
“在這孩子的監(jiān)護人趕到前我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如有疑問請聯(lián)系橫濱森氏國際航運會社法務部?!?/p>
鑒于泉強硬的態(tài)度,毛利偵探不得不在“弟子”規(guī)勸下收斂態(tài)度,但他也沒打算就這么灰溜溜走人,而是找了個靠近大門的位置坐下來,很有點獄卒的意思。
安室透無奈扶額,看著那黑發(fā)少年撥通號碼。
“喂,你在哪里,來休息室?!?/p>
加上打招呼伏黑惠一共說了三句話,歸還手機后淡淡對泉道:“他馬上就到,謝謝。”
一分鐘內(nèi)五條悟就出現(xiàn)在休息室外,這家伙大概是不會用手開門,強迫所有人參觀他的腳底板后看上去很不正經(jīng)實際也不大正經(jīng)的五條先生大馬金刀往沙發(fā)上一坐:“不管發(fā)生什么,總之賬單寄到五條家就行了。有問題讓警察登門拜訪,想打架奉陪?!?/p>
就……把那種惡霸的模樣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伏黑惠黑了臉,泉開始頭疼。
“問題是現(xiàn)在香川太太指控令郎與這位小姐合謀殺死了香川先生,這樣也無所謂嗎?”安室透皺起眉,視線卻不由掃過小林泉:“小姐,您有什么要說的?”
“我不認識那個香川,有必要謀殺?還合謀?”
泉一時弄不清這個披了層馬甲的黑衣組織成員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他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