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一連捅了田超數(shù)槍,每一槍都穿透皮肉刺中骨頭,但每一槍又不致命。
暗淡的月色下,只聽陣陣慘叫響徹寰宇。
“啊啊啊~”
“饒命!饒命!楚禾大爺饒命!”
田超不住地高聲求饒。
“呸!你這個畜生,誰是你大爺?”
楚禾啐了一口,這種人渣,誰跟他沾親帶故,都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只要你放了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田超強(qiáng)忍著疼痛說。
楚禾看了一眼蘇紅云,然后冷聲質(zhì)問道:“說,你對紅云做了什么?”
“我給他下了合歡散,如果半個時辰呢不與男人交合,她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田超威脅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就給你解藥,否則就一起死!正好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田超其實(shí)就是瞎扯的,這種烈性春藥根本就沒有解藥,最好的解藥就是男人。
就算他有解藥,對楚禾來說也沒有太大作用,反正楚禾自己就是解藥。
在楚禾看來,他這不是威脅,而是說了一個笑話。
“我就是最好的解藥,為什么還要你的解藥呢?”
楚禾十分不屑地說。
“你!咳咳咳……”
田超突然意識到,他忙活半天,居然是給楚禾做了嫁衣?。?/p>
這對他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他咳嗽幾聲,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你對紅云動歪心思的那一刻,就應(yīng)該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多行不義必自斃,老天讓你做個人,你卻偏要做畜生!去死吧!”
楚禾將手中的槍尖再次對準(zhǔn)田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