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看來您是對的!”
念之所及,柳嫣然感慨道:“柳青青把事情做得太絕,真的會毀了她自己?!?/p>
“現(xiàn)在你總該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插手這件事情了吧?”
柳敬賢又道:“這次柳青青招惹到的人,別說她自己,恐怕我們整個柳家也承受不住對方的怒火?!?/p>
這次,柳嫣然終于不敢再生出一絲的不滿。
如果賀妙音的來頭真的這么大,他們唯一能做的,確實只有避其鋒芒。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又小心翼翼問道:“爸,那您覺得,賀妙音會動用手中的權(quán)力來打壓柳青青嗎?”
“這個難說。”
柳敬賢搖了搖頭,“除了必要的時候,她沒有對任何人公布她的身份,所以我想,在事情不超出掌控之前,她應(yīng)該只會以王謙的秘書的身份行事,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又道:“如果柳青青做得太過,把她惹怒了,一切都不好說!”
“這么看來,無論柳青青的計劃有多滴水不漏,她注定都無法成功了?!?/p>
“正是如此!”
柳敬賢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而且我還打聽到,賀妙音已經(jīng)在幫王謙暗中調(diào)查,而且還解剖了任國梁的尸體,所以你覺得,柳青青那些小把戲,能瞞天過海嗎?”
“忠言逆耳,由她去吧!”
柳嫣然無奈地?fù)u了搖頭,“我剛才出去的時候,曾經(jīng)勸她去自首,但她卻完全聽不下去。”
“青青這孩子,這次是真的把事情鬧大了?!?/p>
柳敬賢感嘆道:“不過事已至此,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大義滅親了!”
“大義滅親?”
柳嫣然臉上閃過一抹驚色。
臉色變幻了片刻,她小心翼翼問道:“爸,事情真的嚴(yán)重到這種程度了嗎?”
“哼,你以為呢?”
柳敬賢冷哼道:“有句古話說得好,最是無情帝王家,雖然我們柳家不是皇族,但性質(zhì)也差不了多少?!?/p>
柳嫣然奇跡般選擇了沉默。
身在這種豪門,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事情,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哪怕她自己不想爭,她的血親也會將她視為威脅,從而想盡辦法削弱她,甚至想除掉她。
所以從小,她爸就給她灌輸了一種極為變態(tài)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