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jiān)獄里的三年,她練出了對危險敏銳的嗅覺。
本能告訴她不要去開門……她站在原地看著關起來的門一動不動,心跳卻在逐漸加快。
敲門聲停了,就在程渺渺以為門外的人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而且更急促了一些,
顯示了敲門的人耐心正在逐漸消失,大有她不開門就繼續(xù)敲到她開門為止的架勢。
程渺渺沒辦法,只好抬步走了過去。
她握住門把轉(zhuǎn)動,門才剛剛打開就被人用力一推,她也跟著被迫往房間里倒退了幾步……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楚來人是誰,她的脖子就被人一把用力掐??!后背也重重撞到了墻上!
她整個人就被人掐著脖子懟到了墻上!
“你瘋了!”
程渺渺睜大了眼,又驚又怒地看著面前的覃柏深。
覃柏深臉色冷沉,深邃的眼眸里布滿了寒意,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和輕蔑,如同看著一只螻蟻一樣。
“我以為你真的改了,沒想到你本性難移!”
程渺渺被她掐著脖子,被逼高高仰著頭,呼吸都有些困難,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了聲音,“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覃柏深靠近了她幾分,眼神卻越發(fā)的嫌惡,“不懂?我一時心軟,讓你到我公寓過一夜,你就膨脹了,得意了,敢在茜舞面前說三道四,警告她?”
“你有什么資格警告她?”
“昨晚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去接你?我就應該讓你睡在大街上,讓人撿尸,這樣你才會真正吃到教訓!”
“她明明才救過你,你不知道感激,還反過來挑釁她!”
程渺渺用力拍著他的手,想讓他松開,一邊為自己辯解著:“我沒有!我什么都沒說過!”
“你以為我會信你?”
這話讓程渺渺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來。
是啊,他怎么會信她?他當然是信程茜舞了!
程茜舞表現(xiàn)得多好啊,不計前嫌,處處為她著想,對她充滿了愧疚,盡力地想彌補她。
為此還把自己的基金會理事長的位置都讓了出來。
她這么善良,大度,得體,忍讓,怎么可能撒這樣的慌陷害她呢?
當然只能是她程渺渺造的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