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夭枝猛然轉(zhuǎn)頭看去,“胡說,你不是都午間洗的嗎?!”
宋聽檐:“…………”
夭枝:“…………”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
宋聽檐默了許久,看著她微微啟唇,終是未開口說出話來。
該死,真該死??!
還能詐樹的嗎?!
這怎么防得????。?/p>
我在夭姑娘面前,仿佛形同赤裸。
夭枝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么。
她頭一次無言以對,竟是這般情形下,頗有一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之感。
周圍侍衛(wèi)已經(jīng)形同石化,這什么意思?
不止看了他們家殿下一回?
此女子真真是看不出來,果然人不可貌相是……
宋聽檐看了她許久,依舊未言,心中竟也是漫長的靜默。
想來他也無言以對得很。
他視線落在她面上,隨后緩步步下臺階,看了一眼院子,片刻后,他緩聲開口吩咐,“把院里的墻砌高三尺?!?/p>
“是,殿下?!背[孢B忙開口應(yīng)聲。
夭枝:“……”
何必呢?
就是砌高三十尺,也攔不住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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