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倒是醒了,只是被他折騰得頗有些受不了,她生生睡了兩日才補(bǔ)回來。
著實(shí)嚇人。
她小步子往他面前走去,他如今瞧著端正得很,她便愿意靠近,只不敢再背對著他,“如今只喜飲茶?”
他聞言放下手中茶盞,“不喜,只是如今修仙需得清心寡欲,不能飲酒生亂?!?/p>
夭枝有些聽不下去了,他床榻之上怎不說這樣的話?
她不由有幾分惱,“那你確定能與我做這般事嗎,不會亂了道心?”且還這般成日廝混。
他聞言一笑,伸手而來,拉過她的手,將她拉在他身前,抬頭看來。
夭枝站在他長腿間,一時間有些怕乎。
她是著實(shí)有些怕了他。
哪怕他如今衣冠齊整,可看到他的腿,他的手,他這個人,總覺得羞于多看。
夭枝看著他,對上他的視線,總覺得他不會說出什么好話,果然下一刻,他開口,話間輕緩卻認(rèn)真,“為夫一日不弄你幾回,便渾身不舒服,這般才是會生亂?!?/p>
混賬!
夭枝臉通紅一片,當(dāng)即后退一步,離出安全距離。
她耳根都燒紅了,她就知道他說不出什么正經(jīng)話。
夭枝覺得他現(xiàn)在下越發(fā)過分起來,往日披著一層師父的皮,還頗為清心寡欲的清冷模樣,如今卸去那身份,頂著這張清冷的臉,總在床榻上說些叫她羞于多聽的話。
偏生是他意亂情迷時說的,這般模樣似壓不住自己半點(diǎn),要拉著她一起沉淪。
院角貓兒跑過,黑白間色,沖他們小“喵”了一聲,顯然是在外頭玩瘋了。
夭枝正要上前去抱,便聽院外有人叩門。
他這處府邸獨(dú)立一院,與前頭府邸隔開,又因?yàn)樗尴桑瑥牟桓矣腥藖泶驍_。
這院子的門,便成了唯一正門。
往日從沒有來客,夭枝有些疑惑,正要應(yīng)聲,宋聽檐已經(jīng)施法而去開了門。
夭枝正疑惑,便見門打開,外頭站著酆惕。
夭枝一時意外,當(dāng)即上前,“酆卿,你可算來了,我以為你要好生久才能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