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不敢,便是不敢過去,她怕在外面聽見動靜,會控制不住闖進去,平白給他添了亂……
只能如此聽不見,看不見,苦苦等著。
前頭一妙齡女子許下了得遇良人的心愿,將手中的木牌扔了下來。
木牌砸落水中,濺起水花,才讓她緩緩回過神來。
她麻木地搖動小尾巴上前咬過木牌,便要游到池中心放好。
那女子不由笑道,“這小魚好是可愛,竟還穿條小衣裳,也不知是何人將這條小魚訓(xùn)練得如此厲害?”
夭枝聽著聲音莫名只覺耳熟,她抬頭看去,見姑娘圓臉模樣,烏黑眼眸,分外活潑,好是眼熟。
可是她竟想不起來在哪處見過,畢竟她如今記憶并不是很好。
她正盯著她,費神細想。
那姑娘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由想笑,下一刻,身后有女子叫她,“苗五,走了。”
苗五轉(zhuǎn)頭而去,應(yīng)聲往那處跑去,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夭枝只覺名字都似曾相識,不過她如今心中擔憂,自是沒有功夫管這些。
她木著臉,叼著手中的木牌,游到池中間扔上去。
再游回來發(fā)呆時,便見師兄無聲無息走過來,嚇了她一跳。
師兄與她平視,“掌門說了,這處工做完,夜里便去下頭墳地做個兼職?!?/p>
夭枝沉默一瞬,“那處也需要許愿魚嗎?”
“掌門說了,那處很多鬼魂不方便上來,頗有這個許愿的需求?!?/p>
夭枝:“……”它們過得倒還挺滋潤,夜里不止唱戲,還要許愿。
滁皆山看著她,沒有說出真實原因,只怕掌門與他想的一樣,想找些事讓她做著,沒功夫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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