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前前后后聳動個不停,他一手調(diào)出來的口技,哪怕再能忍,也得射在她嘴里。
插得太深女孩溢出一絲喘息,湛津掐住下頜,“吐出來?!?/p>
腦袋埋得更低,喉口咽得更緊,干咳一聲比一聲難抑——
“吐出來?!?/p>
捏住下頜的手用了勁,yinjing往后退,女孩卻抱著腿湊近,湛津額角跳動青筋,竭力抑住挺胯的欲望。
“吐出來,聆泠?!?/p>
他說了第三遍。
“不要鬧?!?/p>
固執(zhí)舔吃的小舌停止,緊致銷魂的小嘴吮吸,男人的yinjing包了大半在女孩嘴里,粘著涎液,她緩慢抬起眼睛。
浴室的霧氣還是雨后空山一樣迷離,氛圍上升了到了一個無法抑制的節(jié)點,她卻含著淚,像是委屈。
湛津掐頜的手突然卸了力。
眼睜睜看著晶瑩蓄滿的池水一樣往外溢,一滴一滴,掉得他心煩意亂,抽痛不已。
柔軟的小舌又在這個時候繞著yinjing一圈一圈舔舐,邊哭邊吃,吮吸賣力。眼淚變成了催情劑,越燙雞巴就越硬,小手圈著露在外面的莖身緊一緊,湛津粗喘:“聆泠——”
她又用那種眼神看他,shi潤的,可憐兮兮的,仿佛自己做了十惡不赦壞事般的,一雙讓人心臟驟停的眼睛。
莫名的,湛津想起她在車上那句。
“不要兇我……”
這樣的程度,也算兇嗎?
他想不明白,因為下一瞬,聆泠就合齒,讓他堅持了半天的防線崩潰,沒忍住,jingye全射進銷魂窟里。
……
抱著聆泠從浴室出來后,湛津一直待在陽臺沒動靜。
只有涼風簌簌透徹心骨,才能將滾燙的身體吹得平靜。
直到身后響起玻璃門滑開的聲音,湛津轉(zhuǎn)身,腳比腦子先行。
“進去?!?/p>
大概是吹了太久風,讓他聲音也變得冷冰冰。
聆泠低著腦袋悶聲不吭背過身去,睡裙下腰肢盈盈一握,下一秒就能被風裹挾著離去。
坐在床上,面對著玻璃門,也不說話,垂著腦袋扣床單。
湛津看著床上他的衣服快被她揉得再穿不出去,長腿邁進,門在身后閉緊。
雖是夏夜,晚風襲人,還是容易著涼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