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注視下,馮翠花磨磨蹭蹭地回到自己屋里,從床底下的暗格中取出一個小布包。
布包已經(jīng)泛黃,打開后露出一塊溫潤的白玉,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和“陳”字。
陳興平接過玉佩,仔細(xì)端詳:“這應(yīng)該是我爹親生家族的物件,你還知道什么?他父親叫什么名字?”
“好像好像叫陳志遠(yuǎn)”馮翠花的聲音越來越小,“他當(dāng)時說在南方什么機械廠工作”
陳興平拿著玉佩,打算進城讓警察查查,看看能不能將爺爺給找到。
如果他爺爺還活著的話,應(yīng)該也就七十左右的面積。
他爹說不定還能見到爺爺呢。
“爹?!?/p>
陳興平拿著玉佩和陳明德商量著,”我們有線索了,馮翠花說,您親生父親叫陳志遠(yuǎn),可能在南方機械廠工作過,還有這塊玉佩作為信物!”
“我們找警察查一查,看看有沒有爺爺?shù)木€索,說不定你們兩還能相見。”
陳明德抬起頭,陳興平看著他爹微紅的眼睛,把玉佩遞給了他。
陳明德顫抖著手接過玉佩,指尖輕輕撫過上面的紋路,仿佛在觸摸從未謀面的親人的溫度。
“興平……”他的聲音哽咽,“我我想找到他們…”
“我們等會就去公安局報案,請他們幫忙查檔案。爹,你是軍人的后代,政府一定會重視的。”
馮翠花聽到這話,臉色大變:“不行!不能報警!”她沖出來抓住陳興平的手臂,“要是讓人知道我騙了軍人的錢,我我會坐牢的!”
陳興平冷冷地甩開她的手:“現(xiàn)在知道怕了?當(dāng)初騙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明德!”馮翠花轉(zhuǎn)向陳明德,突然換上一副哀求的表情,“看在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的份上,別報警我我把錢還給你”
陳明德緩緩站起身,五十歲的漢子此刻看起來蒼老了許多:“娘”他習(xí)慣性地叫出這個稱呼,又苦澀地改口,“馮翠花,你養(yǎng)我是為了錢,對我從來沒有真心。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再無關(guān)系!”
馮翠花有沒有陳明德這個兒子,他無所謂。
她在心里瘋狂祈禱。
自己應(yīng)該不會坐牢吧……
這件事都過了這么多年了。
而且自己也把陳明德給養(yǎng)大了。
就算是要坐牢,她打死也不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