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失蹤超過72小時,找到的希望就非常渺茫了。
三天的時間。
已經(jīng)足夠讓人販子跑得很遠了。
陳興平心里總覺得人販子還沒跑遠。
按照人販子的慣性來說,他們拐了小孩,會想辦法帶離這個地方,如果是人販子是外地人的話,他說不定會做火車南下或者是北上。
“不,還有希望?!标惻d平堅定地說,“如果真是人販子,他一定會想辦法離開這里。最可能的方式就是坐火車。”
錢向東皺眉:“可是火車站警察已經(jīng)設(shè)卡檢查了,這么多天人販子都沒出現(xiàn)在火車站,我感覺他應(yīng)該是走山路跑了?!?/p>
“他們不可能一直查下去。”陳興平分析道,“風頭過去,人販子就會行動。我打算去火車站蹲守?!?/p>
“這樣吧,我?guī)о囃ㄎ淦嫠麄內(nèi)セ疖囌驹俣讕滋?,看看能不能碰運氣找到這人?!?/p>
錢向東點頭,“就只能這樣了。”
當晚,陳興平帶著陳其,武奇等人,前往火車站。
他們分成兩組,輪流在車站各個出入口蹲守。
第四天中午,烈日當空。
陳興平蹲在火車站廣場的角落,啃著干硬的饅頭,眼睛卻一刻不停地掃視著來往旅客。
突然,他的目光鎖定了一個身影,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身材,穿著普通的藍色工裝,手里提著個大帆布包。
那人走路時總是不自覺地用右手摸右眉毛。
陳興平的心跳加速。
他悄悄靠近,假裝不經(jīng)意地從那人身邊經(jīng)過。
就在擦肩而過的瞬間,
他看到了那人右眉毛上那道幾乎不可見的小疤。
更可疑的是,那人的帆布包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
陳興平?jīng)]有打草驚蛇,而是遠遠跟著那人。
只見“藍工裝”買了張去北方的火車票,然后躲進廁所,許久才出來。
當他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戴著帽子和眼鏡,但那個帆布包還在手里,而且看起來更鼓了。
“媽的,就是這孫子!”陳興平確定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