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啊,見到念初那孩子了嗎?”
蔣天頌冷冷掃過沈喬菲,把手機遞到念初手中。
念初趕緊接話:“蔣爺爺?!?/p>
蔣開山立馬和藹的應了一聲:“哎,招招啊。”
隔著話筒,都能聽出他的愉悅和關切:
“我讓你二哥去帶你買東西,怎么樣,你們?nèi)チ藳]有,出沒出發(fā)啊?”
聽到這里,蔣天頌就關了免提,讓念初去另一邊和蔣爺爺通話。
他留在原地,冷冰冰地看著沈喬菲:“現(xiàn)在你聽到了?滿意了?”
沈喬菲神色微凝,她怎么會想到那個小丫頭這么有本事,得到了蔣開山的青睞。
她剛剛的質(zhì)問錯了,但讓她就這么認錯,她也不甘心。
沈喬菲強詞奪理道:“就算真是蔣爺爺讓你來的又怎么樣,誰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說一套做一套!”
事到如今,反正她跟蔣天頌之間已經(jīng)徹底沒有可能了,沈喬菲也不介意得罪他更狠一點。
“蔣天頌,你敢保證,你跟梁念初之間永遠絕無可能,你也對她,從沒有生出過半點男女之心嗎?”
剛說過的話,她轉(zhuǎn)頭就能推翻,蔣天頌冷笑,打量沈喬菲的目光像是第一天認識她。
“沈喬菲,我勸你擺正自己的位置!你以為自己是誰?”也配和他這樣講話?
他這話說得極傲,把自己放在了絕對的高位。
但以他的身份,說了這種傲慢的話又有什么不可呢?
積威深厚,軍政兩屆都有人脈的爺爺,身價億萬,國內(nèi)外都有產(chǎn)業(yè)的父母。
從商從政,海陸空,醫(yī)療教育都涉獵的旁系親戚。
蔣天頌,他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一生不會平凡。
遑論他本人還足夠優(yōu)秀,不是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反而在青年一輩中堪稱表率。
之前他在沈喬菲之前沒架子,不過是因為兩家有些交情,給她留些薄面。
現(xiàn)在她自己把那些表面的和平撕碎,他又何必再對她客氣?
“沈喬菲,與其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不妨關注一下你自己的父親,令堂在國外的私生子今年剛好畢業(yè),你再不長大,就只能等著家產(chǎn)都被別人搬走了?!?/p>